地看着他,心里到底还是松快了一些。

淮煦一边给景正悬抹药,一边问他的伤是怎么来的。

景正悬一瞬不瞬地看着淮煦,长辈就在旁边,再想亲,他也只能咬牙控制住。

他露出一个让淮煦放心的微笑,避重就轻道:“我爸打的,不疼。”

说完,他又看向淮陌,转述道:“陌阿姨,我爸说是替您打的,怕您下不去手,您要是不解气,他还能再打几顿,几十顿都行,我绝不还手。”

淮陌:“……”

她还没说什么,淮煦的小眼神就飘过来了,满是哀求和讨好,好像她是什么棒打鸳鸯的狠心长辈。

淮陌摇头,叹气。

儿子到底是白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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