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吗?我可是果然居的掌柜,这天底下没有我治不好的病。”
她似乎确实是有些醉了,竟开始说些平日里绝不会挂在嘴边的大话。
而眼下,他的身体火烧火燎得难受,只觉得自己另有一种迫切需要被她治愈。
她仿佛感知到了他的迫切,扣住了他揽在她肩头的左手,指尖钻进他与她之间的缝隙,从掌心顺着摸到手腕,毫无章法地揉捏着。他的脉搏在她指尖越跳越快,一起一伏都由她牵动,面纱犹如起了皱的湖面不断起伏着。
就在他几乎要克制不住、俯下身子做些什么的时候,那只手就这么停住了。
女子摇了摇头、拉开了同他之间的距离,散落的发丝却还缠在他胸口和肩头。
“抱歉,我今日多饮了几杯,竟险些将你当做他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试图挽留那个怀抱,但对方已经轻巧挣脱他的怀抱,随即退开三五步远。
“方才想起来,还有些事没做。这里离我的院子不远,你不用跟着我,我醒醒酒便回去了。”
贪恋温度的手指一根根缩紧,他握紧拳头、突然开口道。
“……你可以将我当做他。”
“谁?你要我把你当做谁?”
女子的眼睛比夜色更深沉,望过来的一刻犹如飞矢瞬间穿透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