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顿了顿,似乎在回想方才的情景,半晌才如实说道。
“我闻到你流血了……”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秦九叶一把捂住了嘴。
秦九叶瞥一眼那帘帐的方向,确认那几人都在忙着善后,并没有留意到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她这才松了口气、放开李樵。
“算了,回去再说。”
少年看看她,又看向那帘帐后的铁笼。
“阿姊诊出什么了没有?”
秦九叶一时沉默。
其实不论是方才的望诊,还是初探和沅舟的脉相,她都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她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已有了一个切切实实的推测,可她却有些不敢面对这个可能性。
她正迟疑着,陆子参的声音再次响起。
“秦姑娘可是想到了什么?”
他已收拾妥当,拿着半截断掉的铜锁走了过来。
秦九叶闻言抬头笑了笑。
“没什么。早上吃的少,现下有些饿了。”
陆子参不疑有他,当下痛快道。
“再等片刻后院便开饭了,秦姑娘不如同我们一起吃个便饭,也好讨论一下方才问诊的情况。”
秦九叶点点头,又低声对陆子参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陆子参便转头去同那几名看守一一告知,随后又检查了一遍那铁笼上的轮轴,抱怨着需得叫工匠进府来修。
客气的笑从秦九叶脸上慢慢褪去,转而变为一种难以消散的隐忧。
视觉与听觉的异化,超乎常人的再生愈合能力,还有对鲜血的敏锐感知和疯狂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