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天旋地转,摔在了被子上。
江知颂看上去依旧迷迷瞪瞪,埋在他的颈窝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蹭。
像可乐平时蹭他那样。
季衍虽然很气,但他更怕痒,特别是锁骨那块,一碰就受不了,最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闹脾气的时候笑出声,梗在心头的那股劲似乎也散了不少。
于是气话就变了调:“江知颂你想死吗?”
江知颂覆在季衍身上不起来,醒酒汤很有效果,他稍微清醒了一点。
江知颂揉了揉依旧发烫的额头,哑声说:“阿衍,你总是生我的气。”
季衍:你不找自己的问题,来找我的问题?
“你害我那么丢脸,我只踹你一脚已经算不错了。”季衍抓着被子,试图把江知颂挪开。
他一动,江知颂也跟着动,在酒精的浸染下,江知颂竟然显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很理直气壮:“因为我吃醋,我嫉妒。”
江知颂手肘压在被子上,微微撑起点身子,另一只手陷进季衍的头发里,像玩玩具一样来回拨动,又说了一遍:“那时候你整天和胡芷露勾肩搭背,我他妈都要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