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话到嘴边,改了个说法:“心血来潮养的,一条普通的看门狗,我现在很讨厌它。”

江知颂知道季衍不怎么喜欢动物。

用佛教的说法,季衍和动物没有缘,以前去农家乐玩,散步被鹅追着撵,捡鸡蛋被鸡追着啄,就连钓鱼,也从来没钓到过。

江知颂还要说话,季衍想装睡,余光瞥见江知颂手腕侧边正在淌血。

季衍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让他停车。

江知颂不明所以,但还是马上停下车,问季衍怎么了。

季衍捏住江知颂的手腕,三下五除二撸起袖子,看见伤口,很急:“我草你被狗咬到了。”

江知颂低头看了眼,伤口不深,应该是狗牙擦过皮肤造成的,江知颂一开始着急季衍,没注意到,这会儿才感觉到有些疼,但他脸上远远没有刚才检查季衍伤势时的惊慌失措,还在安抚季衍:“没事。”

季衍很紧张:“不行你要去打狂犬疫苗。”

“先不吃饭了,我们得去医院,”季衍说,“现在马上往左拐。”

江知颂看着季衍,季衍神情慌乱,瞳孔里全是忐忑不安,江知颂说:“阿衍,你很担心我。”

“你他妈说的是废话,”季衍顿了一下,开口道,“我们毕竟是那么多年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