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是许安嘉他爸搞来给许安嘉玩儿的,”一个高瘦的男人说,“他好像前几天回来了,祝老爷子过寿那天大概能见到他。”
季衍听到许安嘉的名字,有点烦,还有点激动。
烦的是他俩不和,激动的是许安嘉也爱玩车,一起飙起车来很刺激。
话题没在许安嘉身上停留太久,一群男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桃色新闻。
不知谁开的头,炫耀自己身经百战。
季衍笑着调侃道:“过刚易折,你小心点儿啊。”
惹得大家都笑起来,气氛变得更加热烈,到后面,一群人开始暗搓搓地比较。
季衍除了调侃他们,插不上别的话,就有人嘲笑季衍还是个雏。
季衍输人不输阵,把酒一口闷完,猛地拍桌,脚架在桌凳子上,开始乱说:“我阅人无数,男的女的,什么样的没见过!什么滋味没领略过!”
季衍越说越夸张,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还是很捧场,顺着他的话夸他。
季衍一高兴,把酒满上,又灌了一杯下去。
酒杯还没放下,被一只手摁住。
季衍听到了江知颂的声音:“阿衍,别喝了。”
季衍喝得有点多,反应比较慢,回头看见了江知颂,后知后觉地朝他笑起来,问:“江知颂,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