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天气,海边却没人,一个小时过去了,只有他俩在这儿玩的不亦乐乎。
突然起了-阵小风,和和说:“我们回去吧。而且-个人都没有,真诡异。”
“再玩-会儿,又不冷。
“你的嗓子和气管……好吧。和和从口袋里掏出消过毒的口罩,逼着郑谐戴上,那口罩上被和和绣了-只猫的轮廓,看起来很滑稽。郑谐坚持要摘掉。
“不要摘,海边的风很伤人。”和和看着郑谐口罩上的猫,越看越好笑,踮起脚尖用唇去亲那只猫时,被郑谐像抱小孩子-样抱住了。
突然有灯光-闪,和和本能地缩到郑谐怀里,探身一看,这海滩上不知何时出现了第三个人,扛着-台超重的专业相机,在十几米之外的地方,冲着他们拍了一张照。
那人戴着黑框眼镜,穿厚重的衣服,而且也戴着大口罩,怪模怪样,还提着三角架,看起来很专业。她没发现那人不奇怪,但-向机敏的郑谐也没发现。
那人见他俩观察他,觉得很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我是x x摄影协会的。二位从远处看起来真是太和谐了,情不自禁地拍了一张照片。他调出刚才拍的照片给他俩看。“我最近要开一个个人作品展,是否可以用上这张照片?”
“不要。不好意思。和和抢先说。
“抱歉抱歉。要我删掉吗?”
“算了,再见。”郑谐说,拉着和和的手离开。
那人在后面喊:“喂,先生,给我留个地址,我把照片冲洗后寄给两位好吗?”
“不用了,多谢。”
那人出现后,和和失了玩兴:“有人在场,碍手碍脚的。我们回去。 ”
“刚才你还嫌没人。”
“那人好诡异,看起来不像好人。她回头瞄-眼,见那人已经支好了三角架拍海景。
“有我在。”
“我们继续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吧。我跑到前面凉棚那边你才可以追,终点是前面”和和想离那个男人远一点。
“照你那种速度,你再多跑五十米我都追得上。
这回赌注是什么
结果出来了再说。和和气息不稳地回头说。
郑谐要追上她实在不费口欠灰之力,不过他存心逗她,在她身后一米外不紧不 慢地跟着,和和快他也快,和和慢他也慢,害她只好一直跑。她转头看看那个男 人只剩一个小黑点了,停下来瘫到沙滩上,于是被郑谐捉住了。她在他怀里又撒 娇又耍赖,趴在郑谐背上,搂着他的脖子,让他背着她走完剩下的路程。
回去以后.郑谐变得忙碌起来,晚上常常加班。和和说没必要这么赶呀,
才好了没几天。”
把手边事情做完,我想放长假。”
校和和倒是很闲,自从告别朝九晚五的生活后,她就懒散得很,而且越来越习惯。她每天看两小时书,画两小时的图,天气好的时候出去看画展,在展馆里一待半天。
妈妈对她的事不怎么过问,她说要继续读书时不反对,她改变主意了她也赞成,现在又要读,她还是没有意见,只问她缺多少钱,是否需要帮忙,比起来郑谐更像她的家长。
郑家的这一处老房子又十分幽静,基本上没有人来,所以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她住在这儿。而这儿的老邻居们从小就认识她,只当她是郑谐的亲妹妹。
那天和和又出去下午回家时见到门口停了三辆省城车牌的黑色车子,车上还有人。她一见那号段便心下大乱。
她正在门外踟蹰着,门却已经开了,一张她有些熟悉的中年男人面孔出现在面前,和颜悦色地对她说和和小姐,外面冷,请进。
她犹犹豫豫地进门去,在客厅里站稳,低着头喊了一声郑伯伯”,便只看着
自己的手指了。
坐下吧,最近小谐多亏你照顾了。郑谐爸爸的口气还是跟以往一样和颜悦色。
和和还是站在那儿,那个喊她进来的林秘书已经扶着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