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舒然闻着花朵,骂了声:“傻子。”

“哦。”徐慎看着前面笑。

回到家脱了外套,舒然看见对方身上的胸花又想起了今天的脑补,笑着说:“你看咱俩的胸花,像不像新郎戴的那个?”

徐慎低头看了一眼,还真是,便回答说:“像。”又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感觉咱俩今天又结了一次婚。”

舒然笑了,原来不止是自己有这种感受,徐慎跟他也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像又结了一次婚。”他点头。

徐慎挂好衣服过来,抱住媳妇儿,先亲一个绵长深切的,解了那股子‘馋’才放开,好好说话:“就冲着你这句话,今晚必须再洞房一次。”

说着就将舒然打横抱起来,抱到屋里去:“今天穿着皮鞋站了一天,脚疼不?”

“还行?”舒然靠坐在床头,顺手就拉过棉被盖住自己。

“那我去烧水了,洗澡洞房。”徐慎说。

他记得第一次时,舒然不是那么心甘情愿,也就是说他俩的洞房花烛夜不是那么圆满。

“洞房个头啊,今天开业那么累呢。”舒然懒洋洋地瞥他。

“又不用你动,你也好意思喊累?”徐慎坐在床边,仔细把身上的配饰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