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慎认真做事的样子,舒然真的很喜欢,小到切个葱花,削个甘蔗,大到光着膀子劈柴,做木工活儿,又或者是穿得人模人样上镜头……

他看了一会儿,听见煮花生的水开了,连忙去把火关小。

“我来看看你会不会弄。”徐慎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我,”舒然翻着白眼儿说:“好歹也是个名校高材生,不是智障,谢谢。”

徐慎笑笑,回去跟老涂继续讨论。

看他们那个劲头今晚估计是秉烛夜谈,舒然弄好花生端了些出去给他们下酒,自己也到书房里披着大棉衣写作。

果然到了深夜,徐慎才舍得把涂文志送出门。

聚精会神写作的舒然被亲了亲脸颊才抬头,伸着懒腰问他:“谈完了,还行吗?”

“受益匪浅。”徐慎感叹了声,摸摸舒然有些凉的手,连忙将他的钢笔放下:“别写了,爪子冷冰冰的,我给你暖暖。”

“脚也有点儿冷。”舒然缩了缩棉鞋里的脚趾头,长时间静止不动血液不循环,不只是双脚,屁股也是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