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滑向脖侧的瓷肌上。
室内的暖橘色灯光暗得厉害,就跟被什么遮挡住似的,谢音楼被晃着眼, 本能地去抱他, 隔着衬衫薄薄的面料,指尖摸到的都是汗。
她微仰起头, 柔软红唇不经意间擦过他嘴唇喃喃出声:“出了这么多汗,傅总……你不会是不知节制虚了吧。”
傅容与琥珀色的眸子危险眯了几度, 先扣住她雪白的手腕, 去将旁边枕头下的小方盒拽出来, 神情凶狠似的, 将里面仅剩的一个给撕开。
塑料撕拉声响就在耳边响起,这让谢音楼察觉到他是动真格了,想要没骨气躲开,唇齿间含糊不清地说:“跟你说笑呢,傅容与,你别。”
她的一丝气音都没了,是傅容与强势地吻了下来。
谢音楼卷翘纤长的眼睫闭上,格外紧张的厉害,脸蛋和唇都是烫的。
和他接吻,倒不是说排斥,而是没有丰富经验,不知该怎么去回应,跟精致木偶似的听着他指挥:“别咬牙。”
下一秒,谢音楼就松了唇齿,听到他低笑道:“还没学会接吻吗?”
谢音楼被笑得耳朵红,指尖揪着眼前敞开的衬衫纽扣:“不如傅总技术好。”
“我可以教你。”
傅容与会灼人的薄唇移到了她耳廓:“不收学费。”
谢音楼才不要他教,自学一派的胡乱亲着,后来不知怎么就开始暴露本性似的,将他的修长锁骨和喉结都印上带血丝的齿痕,还有道道指甲印。
最严重的,莫过于傅容与腕骨处的梵文刺青了。
他全程都不带吭声,手掌流连忘返在她后颈曲线往下滑时,总觉得她脆弱易碎,偏重一分力道都舍不得,掐到哪儿,都觉得像水似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