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空调,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就显得格外清冷,无一丝人气。

她眼眸下意识去看之前放玉镯的地方,心想着程元汐是不是也来过这里?

转念间,谢音楼就被傅容与拉回了飘忽不定的思绪,他只揿亮了盏壁灯,抬手把她拽了过去,隔着薄薄的衬衫,胸膛的肌肉很结实滚烫,是他的体温。

“傅容与!”

谢音楼被他抱到主卧那张床时,是真被惹到了,连声音都不稳:“谁准你碰我的……”

“嘘。”傅容与借着身躯的重量,轻易就把她锁住,将那条被雨水打湿的裙子扒了下来,又扯过温暖的被子连人一起裹住,抱在怀里:“你今晚黑眼圈很重不知道?别叫了,先睡一觉,醒来要喊打喊骂,都悉听尊便。”

谢音楼为了不失礼,还上了淡妆,想掩盖睡眠不足的事实。

结果傅容与轻而易举就看出来,她睡的不好,将唯一照明的灯也关了,手掌摁住她不老实的脑袋,嗓音压低两分,透着危险的调调:“再闹,就操.你。”

这话好使,谢音楼一瞬间就不动了,将脑袋埋在松软的被子里,只露出藕白的后颈。

傅容与薄唇蜻蜓点水的碰了下,几秒内就移开,听着她微微带颤的呼吸声,最终说了一句:“睡吧。”

??第 26 章

谢音楼睡的很熟, 整个身子浸透在了男人那股浓郁雪松暗香里,迷糊意识也徘徊在很深的梦境里,偶尔醒来一两秒, 也只是感觉有时重时轻的热息拂过眉眼和脸颊, 挠得她心痒, 翻个身往床沿躲。

过会儿, 又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抱回被窝里,带着烫意,长指拂开她凌乱黑发,在露出的精致锁骨处轻轻抚弄着。

谢音楼猛地睁开紧闭的眼睛,指尖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背,有些发抖, 像极了做噩梦惊醒, 视线雾蒙蒙地盯着昏暗的卧室,半天都回不来神。

“梦魔了?”

傅容与悄然俯身贴近,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她额头,沉哑的声线似乎将谢音楼拉回来,眼前恢复许些清明,双唇微微张开, 喉咙带着干渴说:“有人。”

“什么?”

“……有好多人追我。”谢音楼说起话, 鼻音很重,她不太能分辨的清傅容与的面容模样, 只知道他身上的香味很熟悉,莫名的让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在他耐心地询问时, 缩着单薄的肩膀, 自言自语地呢喃着:“要抓我回去, 一直追我到了高楼上,我,踩到铁钉好痛,不小心就摔下来了。”

“哪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