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句,声调含娇带媚地笑:“来,我给你戴顶帽子。”
说罢,就把自己的红帽子按在了傅容徊头上,也不管深棕色长卷发乱糟糟的,认真打量几许他,煞有其事继续说:“喜气多了。”
傅容徊就如同一尊精致的陶瓷娃娃,被她摆弄半响却没抵抗。
他头发蓬松被帽子压垂在额间,消瘦病态的脸庞看上去格外减龄,衬得越发有种孱弱到一碰就能碎的感觉,听着邢荔抱怨夜里被外面烟花声吵得睡不安稳。
早知道除夕夜,就在医院陪房了。
他笑时,睫毛翘得像鸦羽一样漂亮。
“小傅总,你新年愿望许了什么?”邢荔不请自坐到床沿,与他的距离挨近,连带身上那股馥郁的香水味道也拂面而来。
傅容徊是避着她,动了动薄唇:“还没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