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楼像小时候一样,轻车熟路就解锁了,划开屏幕,正好看见有新短信进来。

早晨七点钟,孟诗蕊就给她母亲发了篇发自肺腑般的小作文。

老师病逝一经传出,便震惊了各界的大佬。

她多半是打听到了母亲也赶回泗城吊唁,特意发短信来,字字透露出想来拜访的意思。

谢音楼没回,而是直接把短信删了。

看着碍眼

**

躺到九点多,别墅楼下隐约传来说话声,谢音楼裹着棉绒质地的毯子起床出去,在家许些随意,连乌锦般的长发都是散着的,也没化妆,眉眼素净。

一走下楼梯,便看见谢忱时慵懒斜靠在木椅上,右手端着瓷碗喝红豆粥,嘴里吐字含糊不清地说:“我又不是二臂!”

坐在对面的,是一身正装的谢忱岸,从对话中,听出了谢忱时昨晚挨训的事。

“黑心肝,要不是你提供证据找父亲告状,老子在你和傅容与那场商战里搞破坏,会露出马脚?”谢忱时甚至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搁下碗说:“父亲根本死无对证。”

奈何谢忱岸反手就把证据献上了,输了生意,就趁机让他来背锅。

而对于他的所有指控,谢忱岸都接受,不紧不慢道:“你要不是暗中黑手,傅容与也没这么快赢。”

“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