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见之后几天连椅子都坐不得。

就这样还不够,傅谨严还在他射了之后,把他的阴茎用个小巧的鸟笼锁住了。

之后他又一次勃起,硬邦邦的阴茎就被金属的鸟笼牢牢包住,坚硬的金属环在小巧的阳具上箍出深红的痕迹,让他全程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抽噎着喘息,疼得雪白的后腰都在颤。

最后傅谨严打完了就走,只给他解开了束缚着膝弯和脚踝的绑带,他还是被工作人员扶着才从壁尻里脱了身,走都走不利索,动一下都会牵扯到臀部的肌肉,疼得他呲牙咧嘴,五官乱飞。

偏偏他一开始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自己会体验这个,穿过来的裤子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浑圆的屁股简直成了两团红肿的烂肉,被他一边抽噎一边塞进紧紧包裹的牛仔裤里空挡小内裤被撕烂了,连穿都没办法穿。

一路磨着逼回到家,傅辛夷连吃饭都没有胃口,塞了几口菜,费劲地清洗了一下,就把自己摔进了柔软的床铺里,睡着前满脑子想的都是:还好写完了作业才去的,不然明天连作业都交不上。

第二天是礼拜一,傅辛夷睁开眼睛就又是一阵呲牙咧嘴,挨过打的屁股经过一晚上发酵,似乎肿得更加厉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上点药。但这时已经来不及了,他醒得晚了点,再不走就要迟到,只好快速地拿了两片面包,冲上了车。

司机载着他一路风驰电掣,奈何早高峰的路况只要晚一分钟就会堵得一塌糊涂,最后赶到学校的时候还是迟到了,第一节课还就是傅谨严的数学课。

他打报告进课室的时候都不敢抬眼,傅谨严看他进来把手里拿着的卷子往桌子上一扔。

“为什么迟到?”

“起、起晚了。”

教室里安静了一会。男人不说话的时候气势惊人,更别提此时冷着一张脸,双臂撑着桌子审视着全班。一双眼睛扫视了一圈,被他的目光接触到的所有人几乎都忍不住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能在心底发出无声的嚎叫。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家境优渥,未来都被家里安排好了,有些同学也不会在国内上大学,”他声音冷硬,让人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不敢对上他的眼神,“但是,你们既然现在还坐在这个教室里,既然还在听我上课,那就端正一下态度!在学校就遵守校规,认真学习!今天多少人迟到了?”

“傅辛夷!”

“到!”傅辛夷一个激灵,一下子站直了,缩着下巴,目光躲躲闪闪的不敢看他。

“这节课你到后面站着!好好反省!”

“……是……”少年从他手里垂头丧气地接过卷子,走到了教室最后面。

虽然被罚站有点丢人,但是想到不用坐顿时让他松了一口气,刚才坐在皮质的车后座他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教室里坚硬的椅子。

他看向手里的卷子,右上角用醒目的红色写着90。

他忍不住把角折起来,挡住分数。

满分150,这才刚合格,和他其他几门几乎满分的课一比,真的是偏科严重了。

“我们继续讲卷子……”

傅辛夷在教室后站了一整节课,下课了傅谨严还让他跟自己出去,在班门口讲话。

“老师……”傅辛夷低着头不敢看他,露出头顶圆圆一个发旋。他怕别的同学会觉得傅谨严偏心,在学校从来没有公开过和他的关系,一向都喊他老师。

溜岭期就,吧吴衣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