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都会让小巧的口腔变成肉棒一样的形状,就像是一个被填满了的鸡巴套子。他会喘不上气,会红了眼睛掉眼泪,舌头会忙乱地扫动,喉咙咳嗽发出泣音,想要获取新鲜的空气,却只是把口水涂抹到整根肉棒上,挤压最前端的肉冠刺激它越发膨胀而已。

“辛夷,”看着小皇帝迟迟没有动作,他放柔了声音,像是在诱哄一般,“舔一舔,辛夷。”

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屁股扭了扭,美人回头瞪了他一眼,“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嘴也堵起来?”

“用你刚才喷湿的亵裤吗?”

傅辛夷握住他阳具的手威胁似的紧了紧,他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还生着气的小皇帝哼哼着转回去,柔软的小嘴微微张开,把龟头含进了嘴里。马眼里激动地渗出腺液,带着些许腥咸的味道,又被他灵巧的舌尖轻轻舔掉。

太大了。

就如傅谨严想的那样,他无法全部含入,甚至只吃进去一个龟头就会觉得口腔被填满了,面颊都微微鼓了起来。但他被摄政王刚才的过分惹火了,也不想给他深喉让他爽快,吮了吮便把肉棒吐了出来,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望。

“傅辛夷!”

“欸!”他脆生生地应了,故意撅起屁股在他眼前摇了摇,甚至让他能看见顶端充血肿大的阴蒂上的齿痕,“皇叔,辛夷好痒。”

披散下来的长发有些挡,被他指尖一撇,轻轻巧巧撩到后背。乌黑的发黏在雪白的背上,好似泼墨入雪,又像是在白宣上肆意挥洒一般。

傅辛夷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塌了下去,屁股却翘了起来,前前后后地扭着腰,在他的胸肌上磨着自己的阴蒂,手指塞到穴里扑哧扑哧地抽插着。他面上一副痴迷情欲,把脸颊或贴在男人的阳具上磨蹭,或埋进硬挺的阴毛里,鼻翼翕张着嗅闻略带咸涩的体味。这种气味让他身体热得发慌,既兴奋又难受,时不时吐出舌尖舔舐着茎身上勃勃跳动的血管,或者尝试性地含到嘴里,收紧双腮嗦一嗦。

不上不下的快感让傅谨严的呼吸越发沉重,尤其是面前一只白屁股就撅在他眼前来来回回地摇晃。

刚才灭了灯,黑暗中看不清被他吃得不住喷水的骚屄,此时却看得一清二楚。娇嫩的屁股被他揉得红通通,还有掐出来的指痕,湿软的两口浪穴就挺在他面前。蚌肉似的花唇软烂熟透,充血鼓胀,嫣红的肉唇已经翻开来了,顶端豆子似的淫珠肉鼓鼓的,小阴唇根本裹不住。穴口中插入了两根纤细的手指,正在快速抽插着自慰,喷出来的水时不时就有几滴溅到他脸上,让他几乎眼睛都红了。

可他却被绑缚着双手,没有办法动作,忍得牙都快咬碎了。

在傅辛夷又一次把肉棒吃进嘴里的时候,他微一挺腰,巨大的肉冠就被撞进了嫩生生的喉管里。

“呃!”他被狠狠呛到了,一时眼角泛起了泪。喉咙下意识的收缩紧紧裹住了茎身,傅谨严额角都爆起了青筋,啪啪挺起了腰,一下下往他嘴里顶弄。

他的嘴比下身的小屄还要热,还要湿。唾液很好地做了润滑,粗长的阳具像操屄一样操他的小嘴,男人的腰肢有力地摆动,连带着跨在他身上的小皇帝也被上上下下地颠起来,晃得用力了,连饱满鼓胀的卵蛋都会拍到他的下巴上。

傅辛夷被顶得头晕眼花,手脚都软了,握着后方进不去的一小截茎身,难以克制想要呕吐的本能,又不舍得放开手,口水被鸡巴堵着咽不下去,顺着抽插流了满下巴。

身体软了,屁股却越翘越高,沾满淫水的手指从穴里滑了出来,无力地搭在傅谨严蜜色的小腹上,弄得那里湿哒哒的。

又一次深深的顶弄,傅辛夷被一颠,“啊!”地发出一声淫叫,阳具从他嘴里滑了出去,打到他脸上,留下湿漉漉一道痕迹。

他趴伏到傅谨严身上,急促地喘息着,因为张得太大,嘴一时还合不住,一丝口涎从唇上滑下来,嘴角微微被撑裂了一道小口子,喉咙都好像被操哑了,浅浅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面上全是因窒息而产生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