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总觉得摄政王有些执拗古板,可这段时日才发现这些不过都是错觉,摄政王真对他上了心,就能抛开一切礼教古法待他好,丝毫不在意他人看法。

傅辛夷深深吸了一口清香的空气,握紧了他的手。

难得可以抛下朝堂里那堆烦心事,二人携手慢悠悠走着,享受少有的悠闲时光。

因皇家围猎,这里提前被修整了一番,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棵矮树,草叶也不高,最多也就到小腿,防止有什么危险,伤了贵人。秋意还没侵蚀到这里,只是把草叶从盛夏的青绿转为墨绿,仍然是郁郁葱葱一片,风吹过便如一波波浪潮般,长长的草杆倒下又起立。偶尔能见一阵快速的抖动,是被惊动的野兔或什么小动物飞速地逃窜开。

傅谨严兴致上来,让人拿来弓箭,略微瞄了一瞄,箭便“咻”一声射出去,再让人过去捡,果然扎着一只扑棱着腿的兔子。

“晚上给你做兔肉煲。”他拎着兔耳朝小皇帝扬扬下巴。

“好!”傅辛夷笑得眼睛弯弯,指指弓,带着几分骄矜地道:“我也要射箭。”

傅谨严失笑,把弓递给他。奈何这弓太紧了,傅辛夷哼哧哼哧地尝试了几次都拉不开,他忍俊不禁地从身后抱着他,握着他的手,带着他拉开弓。

这样他就几乎将傅辛夷整个抱在怀里,偏一偏头,嘴唇便能碰到他的耳廓。

傅谨严还故意要招惹他,面颊贴上他的脸,略长出来的一点胡茬扎着柔嫩的皮肤,灼热的呼吸就在他脖颈附近,“陛下说射哪里?”他抱着傅辛夷左右摇晃,“陛下说往哪射,臣就往哪射,好不好?”

傅辛夷羞得耳朵都红了,赶忙往旁边瞥一瞥,见侍卫们都离得远远的才松一口气。他的后背贴在傅谨严的胸口,只觉得浑身都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身体微微发软,若不是傅谨严还从后方捉着他的手,只怕箭就要飞出去了。

这般嬉闹着,摄政王竟还能帮他把着弓,一瞄一个准,射中了几只兔子,甚至还射下了一只空中飞过的鸽子。

然后傅辛夷又说要与傅谨严赛马。

摄政王带着笑意看他,“陛下,比赛总要讨个彩头吧?”

傅辛夷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然后凑上前拉住他的手,晃了晃他的胳膊,贴到他的耳边小声道:“若我输了,便让夫君在马上操我,好不好?”说完便咽了一口口水盯着他看。

“若你赢了呢?”

他的脸越发红了,勾着傅谨严的脖子,故意朝他的耳朵上吹气,娇声道:“若我赢了,”他刻意放轻了声音,略带沙哑的嗓音简直像是小羽毛一下下扫着心脏,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夫君就要在马上喂我吃……大鸡巴。”

他说完便转过头看着傅谨严,眼睛亮晶晶的,真是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傅谨严轻轻一刮他的鼻尖,“什么话都让你说完了。”

“嗯哼!”傅辛夷扬脸冲他一笑,不待他答应就牵过一匹马,利索地翻身上马扬长而去,留下一句话散在半空中:“来追我啊。驾!”

说罢,他一鞭子抽下去,马蹄滚滚,扬起一番尘。

摄政王忍不住笑意,也不急着追,等他跑出去一段距离,才悠闲地策马追去。

他毕竟经验丰富,拉着缰绳紧夹马肚,俯身向前,哗哗扬了几次鞭,几个呼吸间就撵上了小皇帝的尾巴。

傅辛夷用余光见他赶上来,下意识地紧了紧缰绳,速度就慢了,傅谨严伸手一捞,在他的惊呼里直接把他抱到自己马上。

“皇叔!”猝不及防的惊叫从他的喉中漏出来。

“欸。”傅谨严从后抱着他,亲亲他的侧脸,“陛下是不是该愿赌服输?”

小皇帝脸红红的,左摇右摆地不给他亲,却乖乖把衣袍下摆撩了起来,然后往后坐了坐,用自己柔软圆翘的小屁股去蹭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漂亮精致的小美人就坐在怀里,听话乖巧地撅起自己的软臀求欢,还主动捞着自己的衣摆,方便男人操进他的小嫩逼里,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