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扩张就撤出了手,然后将下身昂扬的肉棒顶上他的潮湿的小口。
那里正紧张地翕张着,就好像一张能吸会嗦的小嘴不断地吮吸着他的龟头,让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
宽厚有力的手掌死死按住赤裸的后腰上,让纤细的腰肢深深塌陷下去,粉白的臀肉瑟瑟颤抖着,好像一只焦虑等待受精的雌兽一样完全臣服于他,然后他沉下身,顶了进去。
“嗯啊!”刺激的快感像是一道抽在后脑的鞭子,傅辛夷一下子仰起头,从嗓子里发出带着哭腔的甜腻声音,蜷起了脚趾。
疼痛、满涨,但是好爽。
傅谨严喘着粗气,肉穴里湿得过分,融化的药柱全部都化成了粘稠的液体,四周的肉壁紧紧缠着他,甚至让他感觉头皮发麻。
“操!”他咬着后槽牙低低骂了一句,一脚站在床下,单膝跪在傅辛夷分开的腿间,然后灼热的身躯低下来。一只手仍然把着那细细的腰,另一只手却从后方伸过来握住了傅辛夷修长的脖颈。
就好像随意掌握着什么摆件、花瓶一样,他的拇指陷进了微张的嘴里,抚过整齐的齿列,肆意勾弄柔软的舌头,同时动起了腰,凶猛得好像是一下下往那穴里凿一般。
“啪啪啪啪啪”!
从后方看,蜜色的身体几乎把白皙的肉体完全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里,窄腰蛮横地律动着顶弄。
“啊呀啊啊啊……唔啊啊、啊嗯!嗯!啊啊……”
皮肤拍打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得让人脸红,傅辛夷的敏感点很浅,光是被他用手指玩就能到达高潮,更何况此时又粗又长的阳具正深埋在他的体内,仅仅是单纯的抽插都会深深浅浅地蹭到那处栗子般的软肉,而他又顶得这么快这么用力。
后穴外面一圈穴肉已经通红充血,如同在承受鞭挞,紧紧地缩着绞着,好像以为只要缠着这根孽物就能不受这般苦楚,却只能换来男人更深更重的喘息和顶弄。每一次他都几乎把整根都撤出来,只把龟头留在穴里,然后再掐着傅辛夷的腰,深深地撞进去,恨不得把两个卵蛋都塞进绷紧的穴口里,粗黑的阴毛剐蹭着下方娇嫩的花穴,更是刺激得那里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出春水。
傅辛夷被撞得魂都要飞了,什么都顾不上,只会咿咿呀呀地喊叫,两只手紧紧攥着怀里绵软的枕头,从眼睛里大滴大滴地流淌下眼泪。
傅谨严捏着他的脖子让他向后仰起,用灼热的嘴唇亲吻他的侧脸,舔舐淌下的泪水和汗水。
“宝贝咬得我好紧,嘶……”他哑着声音说话,滚烫的唇舌流连在他的颈项,喘着粗气,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将怀里的人碾碎了揉进身体里的欲望,眼睛都被刺激得红了,“好会吸。”
“唔嗯,皇、皇叔!啊啊,嗯……啊、呀!”
傅辛夷高高仰着头,被他弄得合不上嘴,发出的声音都是含糊的,简直像引颈受戮的天鹅,涎水顺着小巧的下巴往下淌,就连前胸都被打湿了,弄得晶亮一片,几乎喘不上气。
太深了,太快了,太猛了。
过多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只觉得浑身发热,快要承受不住,声音都变了调,除了喊傅谨严就再也叫不出别的话,爽得双腿乱抖,噫噫呜呜地挣扎着往前蹭,想要躲开越来越重的顶撞。
可已经红了眼的男人哪里能忍受怀中等着受精的雌兽在这种时候躲开,欲火从下半身直烧到大脑里,傅谨严根本不肯放过他,手臂横过他的腰一把就把他拽了回来,双手掐住腰肢往自己的胯下按,同时飞快地向上顶弄,凶猛地像是想要凿穿他。
“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呜啊呜呜呜!”
傅辛夷呻吟的声音上扬了一个调,嗓音都哑了,几乎是喊叫起来,腰肢抖动得不成样子。
最敏感的地方被持续地刺激着,他被几乎要把他逼疯的情欲支配着,在某个瞬间,他忽然拱起身,整个人都绷紧了,失去控制地掐住了手中的枕头,爽得大大张开了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无声尖叫着喷了出来,涎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