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略有些撕裂,但不严重,需要上药。”叶太医十分尴尬地将指套取了下来,从药箱中拿出两只小瓷盒,双手递给摄政王。

“蓝色盖子的瓶子是活血祛瘀,用来消肿的药,每日两次涂抹于患处。红色盖子是止血的药,也是每日两次涂抹于患处。”

摄政王“嗯”了一声,伸手接过后便让他退下了。

方才他已经松开了小皇帝的膝弯,但是有力的手臂还环抱着他的腰。傅辛夷微微喘息着,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柔若无骨地软在傅谨严的怀里,墨色的长发水淋淋的,几缕脱开了,被汗黏在了雪似的脸颊上。

傅谨严让他重新趴回了自己腿上,傅辛夷顿时有些慌乱地想要撑起身子,肿起的屁股上就又挨了一下。

“哎呦!”

“别乱动。”他轻声呵斥,打开了伤药,用银签子挑起一团药膏糊在少年软乎乎的臀上。

冰凉的膏药并不好闻,敷在高高肿起的滚烫屁股上又是一种折磨。

此时傅辛夷整个屁股都成了均匀的大红色,热辣辣的疼痛从屁股往身上蔓延,随着呼吸一抽一抽地扯着皮肉,就算趴着也觉得有些受不住,只能勉强把自己的双臀撅得更高些,让滚烫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算是一丝安慰。摄政王的力度控制得相当好,臀峰处和臀腿交接的地方肿得最高,却没有破皮,只是让那处皮肤几乎成了半透明的,像一只熟透了丰沛多汁的蜜桃,几乎看不出原本的白嫩肤色。可以想见他接下来几天怕是都只能趴着睡,碰着硬点的东西都会疼。

此时傅谨严宽厚有力的手掌就覆在他几乎高肿了一圈的臀肉上,一点点地把药膏揉开,每一下都微微用力,让掌下这只可怜巴巴的红屁股颤巍巍地抖动,却又不敢躲开。

傅辛夷嘴里丝丝抽气,把被子抓得皱皱巴巴,小腿时不时扑腾几下,好像这样能稍微缓解一下疼痛。

白色的膏药渐渐化开,被皮肤吸收,傅谨严确定整个可怜巴巴的肿屁股都被均匀上了药便松开了手,然后就让小皇帝仰躺下来,“自己抱住腿。”

听了他的话的傅辛夷略微睁大了眼,“皇、皇叔……”

“快点,给你上药。”

傅辛夷的脸又红了,却不敢反驳傅谨严的话,仰躺着磨磨蹭蹭地抱住了自己的腿弯,膝盖却还遮遮掩掩地并着,雪白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

摄政王也不多说话,直接捞起他的一条腿,往他的胸前压去。

这个姿势让他脂红的花瓣湿漉漉地张开,前端的阴茎高高翘了起来,从通红的龟头里不断流出气味腥甜淫靡的水液,蹭得小腹和整个下身都是一片潋滟的的水光。

这个认知让傅辛夷羞极了,从喉间发出软绵绵的一声轻哼,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细白的手指捏得紧了些,却也不敢乱动,乖乖抱住自己磨得发红的双膝。

傅谨严面不改色地挖了一点药膏,一只手直接扒开了他大小两瓣阴唇,然后修长笔直的手指就顶进了嫣红潮湿的女穴里。

“咕叽”一声水声,缠绵谄媚的肉壁立刻纠缠上来,咬住了进犯的手指,像是不许他的深入,又像是请他入驻。

他的动作远不如叶太医温柔,没有丝毫前戏,手指顶进去便是一通揉按,将凉冰冰的药膏抹在滚烫紧窄的内壁上,让药被充分吸收。

里面能明显感受到肿胀,热得非比寻常,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绞着他的手指。

傅辛夷立刻呜呜哼了起来,眼睛红了,就连前端的玉茎都因为疼痛有些耷拉下来。

傅谨严还冷着脸,心里觉得他活该,并没有安抚他。可他的动作却下意识地轻了些,用指腹在肿起的内壁上打着圈揉按。

少年刚被开了苞的小穴又紧又烫,他虽然只是伸进了一根手指,嫩红的软肉就黏上来贪婪地吸吮。

傅谨严已然回忆起昨晚销魂的感受,那时小皇帝像只不知魇足的小猫,缠在他身上湿漉漉地吻他,被他吻着的时候那朵淫荡的女花就会缩紧,又吞又含,不断淌下水液。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