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严的腿上,一张小脸糊满了眼泪,仿佛浑身上下只有一只在受罚的可怜巴巴的屁股,又红又亮的像是个熟透了的软桃子。

傅谨严见他哭得这般厉害,问话也不答,又是接连落下了几下使上了五六分力的巴掌,打得小皇帝一时都发不出声,这才停了手。

一时被揍懵了的傅辛夷还没反应过来挨打已经停止了,小脸贴在锦被上,泪痕已经洇得被子湿了一大片,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只有红彤彤的小屁股还撅得高高的。他从汗莹莹的后腰往下都是一片深红,皮肉已经肿了起来,这时有力的手掌拢住他一侧的臀瓣,用力捏了捏。

“呃啊!”

傅辛夷腰肢一弹,几乎要被这突然袭来的一下痛得跳起来,又被摄政王压着腰按了回去。

男人松开了一直攥着的手腕,宽厚的手掌在小皇帝肿胀的臀上不甚温柔地揉按。他疼得厉害,却躲不了,嘴里发出细细的呜咽,整只屁股都在颤抖。

摄政王的声音仍然平静,大手却在肿起的臀肉上用力捏了捏:“陛下,现在能和我解释了吗?为何要这般做?”

傅辛夷仍趴在他腿上小声啜泣着,瘦弱的肩膀因为哭泣一下下挺动着,过了好一会他才勉强平静下来,却仍抿着唇,眼泪没有声音地往下淌。

“啪”一声,傅谨严又一巴掌落下来。

“啊!”小皇帝惊叫一声。

“说话!”

他的眼泪又像不要钱一般流了,委屈地抹了一把泪,呜咽着道:“我心悦皇叔。”

摄政王的手掌顿了一瞬。

傅辛夷脑袋终于清醒了一些,趁着男人停下惩罚,有些费力地把上身撑起来,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叔叔,小声地道:“我心悦皇叔。”

饶是傅谨严想了一千个、一万个的答案,也没有想到最后的答案竟然会是这样。

他一时顿住,很快目光却又沉了下来,把小皇帝从身上掀了下去,然后便看见被子上一片湿痕。

他竟有些惊住了,眼睛再一扫,就见那粉嫩无毛的女穴湿漉漉的,微微泛着淫靡的水光,竟是沾满了晶莹的淫液。

那饱满的阴阜涨鼓鼓地翘起,就像是一枚烂熟透亮的浆果,内里全都是甜滋滋的汁水,淫液顺着那一线被磨开的口子,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就连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上都沾染了一片淋漓的水色。最上面一点的女蒂更是肿胀通红,直想让人伸手揪住在指尖好好亵玩一番。

傅辛夷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噌的一下便红了,诺诺地说不出话来,也不敢扯来被子遮蔽住自己的身体,只好往后缩了缩抱住了自己的腿,“皇叔……”

“闭嘴!”

摄政王一时心烦意乱,目光从小皇帝的脸挪到锦被上,又挪回了他的脸上,最后猛地闭了闭眼,冷声问:“药是什么药?谁给你的?”

“……是、是迷药,”傅辛夷看着皇叔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要是说出来摄政王肯定会将人处死,只好胡乱编了个理由,“没人给我,是我自己去太医院偷偷拿来配的。”

他说着说着声音就更小了,“……好像没什么效果……”

“呵。”摄政王一声冷笑,明显不信他的话,“你半点不懂药理,也敢随意配药,还要拿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