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他发狂,但是没想到他发狂跟其他人有点不一样。”他解开皮带才看到脖子处一个很深的咬印。
席灯的手指动了动,它很缓慢地抬起手,最后勾住了荣禹因为弯腰有些垂下来的衣摆。荣禹这才注意到它扭曲的手。
荣禹轻轻捉住席灯的手,很凉的一只手,可是看起来是特别柔弱的一只手,似乎只要再轻轻一折,就会彻底断掉。
他对席灯说:“忍着点。”
“咔嚓”一声把席灯的手重新扭正。
等荣禹把席灯的伤口基本处理了一下,给对方勉强换了件衣服,才抱起席灯。
“你现在要洗个澡,然后我再给你的伤口上点药,好吗?”
席灯柔顺地窝在荣禹的怀里,全身上下传来的疼痛基本让它动弹不得,也无暇去思考问题。
庆幸这个时候是饭点,天也黑了下去,荣禹公主抱着席灯,竟没人看见。
荣禹看到席灯现在这个状态,便没有把席灯带去公共浴室,而是带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里有浴室。
荣禹把人抱到浴室,是淋浴,他先让人坐在浴室里的洗漱台上。
席灯一被放上去,全身就靠在冰冷的瓷砖上。
荣禹边调热水,另外一只手一直扶着席灯。
等热水调好了,他才走到洗漱台前,开始脱起席灯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