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是因为酒精,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迟钝地大脑转了转,思绪接上了:“你扎我干什么。”
我他妈以为那是扎周行玉的,怎么扎我脖子上了!
他温柔地看着我,“放心,我会给你报仇。”
我皱皱眉:“周行玉呢?”
“他没事。”
傅一青握住我的手,半靠在我身上,又怕压着我,轻轻啄我的侧脸,“好喜欢你,小喻。”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懒得管了,“合同他拿过来没?”
“还没,说是星期二。”
我点头,还想说什么,他捧着我的脸亲我的唇,把我的话都堵了回去,我试图推开他,却还没他有力气,他闭着眼,舌尖勾着我的唇齿,柔软的,温热的,我一时也忘了要说什么,掐着他的腰加深这个吻,他却坏心眼儿地挑拨我松动的牙齿,动一下我疼一下,我闷哼一声,他轻笑着离开我,细丝般的唾液扯断,我看着他,他又覆上来。
虽然身上很疼,也不理解他的做法,但心情好多了,知道他这是道歉和认罪。
“不是什么出卖色相都可以得到的。”我故意严肃地说。
“起码可以得到你。”他眨眨眼。
“我又不是流氓。”
“你是。”
“……行吧。”
我在家修养了两天,傅一青一直柔声柔气地照顾我,让我享受了一段非比寻常地舒爽时光,以至于短短的时间内就给我养成了个毛病,不喜欢听到有人大声说话,特别是胖哥。他一兴高采烈嗓门就拔高,无论是打电话还是见面,我都皱着眉让他小点声,语气和声音尽量维持在一个水平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