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幼稚。”他笑的很宠溺:“那我们都是,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这还差不多。”我静静地搂住他,一时感觉思绪万千,一时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城市生活?”我问傅一青:“等大学毕业以后,我们找个更喜欢的城市定居吧。”
“好啊。”他说:“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你就是我的家。”
我还没来得及感动,他又说:“所以能不能不要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感慨了小宝宝。”他凑近我的耳朵,“里面好痒,快用你的棍子帮哥哥解解痒。”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大汗淋漓地和他酣战了几个小时,找出笔在他屁股上写了两个字,骚逼,又在他胯骨处写了一句:傅一青是骚逼。
他在浴室对着镜子看到了,没生气,挺开心的,非要拿笔在我身上也写几个字,我把笔递给他,他就在我的胸膛处写了四个字:傅一青的。
出于对情侣的对称,我又在他的胸膛处写了三个字:段喻的。
我们赤裸地照着镜子,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话:“好幼稚、好傻逼。”
然后哈哈大笑。
我却觉得这个时刻挺有纪念意义,就拿出手机抓拍了几张他的笑容,又揽着他自拍,镜头里只有两个光膀子的年轻男人笑的很开怀,仿佛爱、自由、金钱,什么都有,家人、健康、平安,要什么都不缺。
傅一青看着看着,突然说:“我现在比以前爱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