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笑着摇头:“变的危险了。”
“但也有魅力了。”我懒洋洋地接过他的话。
“你怎么知道?”他调侃我,“真自恋。”
“还真不是我自恋。”我笑着看他:“你看我的眼神,快淌出水了。”
他脸一红。
“逗你的。”我说。
他翻了个白眼。
“但是你脸红了。”我又说。
他举手投降:“我现在说不过你,你坏死了。”
跟撒娇似的,喜欢听,爱听,以后让他在床上多说几遍。
钢厂被砸我骚扰了很多人,很多人都说我在发疯,但我除了打那通电话,再没了下文。他们都莫名其妙,我也就像没发生过,这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钢厂照旧运转,副厂坚持不懈了几天,还是跟我说,摄像头是几年前装的了,设备太老了,没有自动上传的功能,也碎的彻底,恢复不过来了。
我说没事,反正新的已经装上了。
他抿唇,转身的瞬间又问我:“蛇头,这件事就这样了吗?”
“不然呢?”我看着他:“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找凶手?”
他面露不甘:“可是这样也太便宜他们了!”
“正常。”我拍拍他的肩,“我现在树敌太多,以后这样的事估计还会有,就是委屈你们跟我受苦了。回头提点礼品安抚一下厂里那几个女士,别再担惊受怕,我升级了咱厂里的铁门,下次除非开坦克,否则绝不可能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