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缓的钢琴曲传来,跳蛋完全静音,但从他的面部表情,我看出来他已经高潮了无数次,估计早就把内裤射湿。
他的身体轻微抽搐,试图抓住我的手,艰难地说:“关掉,小喻。”
我说:“能走吗?”
他的声音很低:“走不了……”壳頼茵蓝
“那就走吧。”
我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他脚步发软,差点摔着,我几乎半抱着他,服务生还赶忙问我们没事儿吧。傅一青身上出了薄薄的汗,肉眼可见地肌肤哪儿都泛红,他低着头没看他,也不敢看他,我说没事。
跳蛋我一直没关,他在车上就已经受不了了,扭的像条被抓住的鱼,一到家更是了不得,鞋都来不及脱就脱裤子,原来裤子的裆部也已经被浸湿,他跪在地上光着屁股对我,掰开自己的臀部:“快,小喻,拿出来,受不了了。”
穴口嫣红湿润,精液没有流出来却还是有水,是他用后庭也高潮了,我趴在地上舔了上去,他猛然一叫,不再说话,只剩下喘。
事后他扇了我一巴掌,轻飘飘的,躺在浴缸里仰着头,问我要烟,我低着眉给他点燃,他深深吸了后又吐出,享受着欢愉后的平静。
“累死了。”他声音沙哑地说:“一直高潮也是会累的。”
他叉着腿,我扣着他屁股里的精液凑过去:“那还给干吗?”
他用没拿烟的手又扇我一巴掌。
还是轻飘飘的。
长久的性快感让他无法再维持伪装,他看起来有些厌世的慵懒,却笑着说:“给啊,哥哥长个屁股就是给弟弟操的。”
他斜瞥我,讲骚话跟讲情话似的。
“傅一青就是给段喻操的。”
说完抽口烟,吐出,我从白雾里看他,他朝我眨下眼。
第九十九章
寻找合作商未果我也没急着打道回府,反而趁这次出来带傅一青多玩玩。副厂给我打电话问情况,我说白来一趟。他说厂里没什么事儿,给自己放个假吧蛇头。他怕我心里不舒坦,想给我缓冲时间,我也没拒绝他的好意,说过两天回去。这两天里我带着傅一青去了电玩城,他最开始拘谨,面对什么都有种好奇又抗拒试探的意思,后来跟我一起比塞车冲刺。带体感的,一局下来他刺激的兴奋,眼里多了跃跃欲试。虽然这些东西我八百年前就玩过,但看他感兴趣,倒也重拾了以往的玩性。或许是因为我知道,这些看似常见又唾手可得的娱乐在他曾经扁平的生活里是不允许被接触的,因为他被塞进一个好孩子的壳子里,就会被打掉面向世界的手。
看完电影我跟他去了游乐园,他对刺激的东西没有抵抗力,一个过山车坐好几遍,在最高处往下冲时不喊不叫,只兴奋地盯着前方,仿佛灵魂在这一刻得到释放。我查了最近的景区,直接开车带他去蹦极。他不知道目的地,只知道车越开越偏,最终忍不住好奇问我去哪儿,我说去山里,他说去山里?我说对,把你拐到这儿奸了当老婆。他只笑,跟他以前的假笑不一样,这是发自肺腑地开心。我没奸他,但是我把他带到山顶的蹦极项目时,他的震惊与错愕丝毫不亚于我变性。“太危险了吧。”他说,我看着工作人员帮他戴好绳索,站在他身后,工作人员阻拦我,我说我推他。
傅一青张开双臂,闭着眼微微仰头面向天空,我在他耳边说:“跟过去说再见,玩的开心宝贝。”他一顿,我猛地将他推下去,他直直在我眼前坠落,像一只被雨打湿的鸟,我站在原地垂下手,发自内心地笑了。工作人员莫名地看着我:“您、您没事吧?”“有火吗?”我问。他摇头。我拍拍他的肩:“谢了。”
这本来是违规的,但我找到经理说了很多,他不可置信:“您是说您的爱人……有不好的倾向?”“对。”我面露悲伤:“所以拜托您。”也不算谎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跟傅一青都死过一次。
他一直站在一旁警惕又关心地看着,直到见到傅一青也面带笑容地走来才出了一口气,我看到他鬓角微微发量的汗珠。人有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