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神情若有所思,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也许,不应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
钟笔看了看时间,跳起来,“哎呀,左学该放学了。”转过头问,“你不是回来拿东西的吗?”怎么坐在这儿跟她闲磕牙?
张说拿了钥匙站起来,“我去接他。”转身往外走去。咦,他不回公司了?钟笔连忙跟上去,“一起去,一起去。”她答应今天接他放学,若是食言,不知道这小子又会闹成什么样。
哪知他们接到的是满脸是泪的左学。钟笔吓坏了,冲上去一把抱住他,“儿子,儿子,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妈妈替你出头。”捋起袖子,准备找老师告状。
左学抽着鼻子不说话,一个劲儿抹眼泪,可怜兮兮的,傻傻的。钟笔从未见他这么伤心过,心跟着疼起来,拍着他肩膀说:“不怕,不怕,谁打你?妈妈去替你打回来。”
张说皱眉,没见过这么教育孩子的,一把推开她,“左学,出什么事了?莫不是考试不及格?”他能想到的最严重的情况也只有这个了。
左学心想,太瞧不起人了,考试考九十九分都是丢脸,何况不及格?他才没那么笨呢。他抽抽噎噎地说:“周熹给我绝交了……呜呜……”他就这么一个朋友,以后该怎么办?怨不得他哭得喘不过气来。
钟笔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被别人欺负就好。给他擦干净眼泪鼻涕,她拉着他上车,随口问:“那他为什么跟你绝交?”小孩子哪有不吵架的,小时候她还跟男孩子打架呢,她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