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来。
左学不屑地说:"你自己生病关我什么事?你的病难道不是被左思气出来的?"他真是比窦娥还冤!
他溜到窗口,探头探脑往外看。门外站着两个人高马大、衣冠楚楚的保镖,名为保镖,实为监视。屋子里所有能跟外界联络的东西全部撤掉了,包括电话、电脑、传真机,甚至连电视都搬走了,偌大的大厅几乎空无一物。
钟笔悲哀地认识到,自己被软禁了。她曾冲下楼,强行要出去,保镖客气而有礼地拦住她。钟笔不服,凭什么软禁她,难道她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吗?!保镖一早得了左思吩咐,她若是闹,可以略施惩戒,于是面无表情地说:"太太,您这是为难我们了。"钟笔不理,谅他们也不敢将她怎样,开了门就要走。保镖一掌切在她肩上,半拖半拽地将她抓了回去,口里说:"太太,得罪了。"
她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自怨自艾,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而且更悲哀的是,自己居然生病了!再加上没有电视、电脑、电话的生活,叫她怎么活下去?
她承认自己是宅女,可她不是要过山顶洞人的生活啊,这招釜底抽薪--左思,你的确够狠!他居然借别人之手惩罚她--没有他的允许,底下这些人敢以下犯上?她知道他在警告她不得轻举妄动。
她埋头苦思对策。
左学病好了,精力充沛,活蹦乱跳,最重要的是不用上学,根本就不在乎软不软禁。他跟着周熹学会了各种各样的玩意儿,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长竹竿,上面套了个塑料袋,雄纠纠气昂昂地扛着到花园里捕蝉,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甚至招呼外面的保镖帮他搬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