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已经被小逼直直吞到指根,粗大的骨节磨蹭四周的软肉,指尖还在里面不断勾戳摸索比起抹药,更像是在找他的敏感点。
好痒……药膏化开逼里凉凉地发着痒……
郁圆咬着唇哆嗦,努力不哼唧出声。
郁砚城越探越深,指根重重地压上逼口,整个大手几乎包住了饱满的阴阜,被剃掉的毛发冒了一点尖,扎得他手痒,心也痒。
朝上的拇指正好搭上阴蒂,郁砚城习惯性地碾磨了两下,郁圆立马绷紧了腰,连呼吸声都跟着消失。
下一秒,热流拍上指尖,从小逼和手指的缝隙里溢了出来,瞬间打湿了干净的床单。
手指慢慢抽了出来,上面裹着被稀释了的乳白药膏,骨节重重碾着逼肉,又让郁圆抖了两下。
“太浅了,抹不到里面。”郁砚城叹息地说着,却没撤开手,而是翻转了下手掌,如同敲门一般,曲起指节从上至下地磨蹭红肿的小逼。
“而且……都被宝宝的骚水冲出来了。”药膏被淫水完全冲化,顺着他的手指一直滴落到手腕上,留下精液似的白色痕迹。
一直没动作的季惟屿却跟着笑了,像是就在等这句话。
“不够深啊……”
他翘起嘴角,忍不住在掐着的腿根上摩挲了两下,慢悠悠地说着。
“那怎么办啊?”
“唔……”郁圆仰起头,眯着眼呻吟。
他胯坐在季惟屿怀里,双手向前支撑在床上,肥厚的臀肉高高翘着,腰背弯成一道姣好的弧线,小逼随着呼吸一点点裹吮着里面涂了厚厚药膏的大鸡巴。
郁砚城站在床边冷冷看着两人,手里握着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对着郁圆的脸来回撸动,没想到会有因为鸡巴太直而被pass的一天。
是郁圆选的季惟屿他羞红着脸,说小屿更翘一些,应该能涂得更多。
郁圆也十分言行一致,骑在季惟屿的大鸡巴上,主动摇晃着屁股,帮饱满的龟头碾过小逼的每个角落。
他边骑边喘,脸颊又爬上了高潮的红,湿漉漉的逼肉紧咬着入侵物。
季惟屿却趁他正迷离,突然狠狠送了下胯,龟头破开媚肉,瞬间肏进熟悉的子宫里。
“这里不用的……啊……”郁圆扭过身子提醒,却被就着这个姿势又顶了两下。
季惟屿的手就没从郁圆的腰间离开过,在郁圆主动吃鸡巴的时候摩挲爱抚,在郁圆想逃的时候又牢牢握住。
“用的。”他说得斩钉截铁,“哥哥的子宫也肿了,不然我肏进去怎么会这么紧?”
说完,就直起了腰,用鸡巴顶着把人顶得趴到了床上,换了个后入的姿势,握着腰就开始猛肏。
龟头怼进狭窄的宫胞,在里面又晃又蹭,冠状沟卡在宫口,每次进出都要狠狠勾那么一下。
“啊……小屿……好舒服……”六巴肆巴;巴伍‘壹伍六日更群‘
粗壮的茎身死死碾着骚点,郁圆被肏得爽了,立马忘了上药这件事,只会乱叫地呻吟,喊着季惟屿的名字。
小屁股不断摇晃着向后顶,主动用小逼套弄着大鸡巴。
小穴里的淫水发大水一样地往出冒,整个臀肉都被淋得水光噌亮,季惟屿的阴毛也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郁砚城一言不发,就听着郁圆咿咿呀呀的呻吟,狠狠撸动着鸡巴。
郁圆潮吹了四次,才勉强上好一层药。
最后依旧是被郁砚城抱着带去浴室的,季惟屿也挺着一根没射的“药用”鸡巴跟了进去。
洗了不知道几次澡,郁圆手指尖都发皱了。
两个人这次很乖,没等他警告就停在了浴缸外。
就是一个浴袍开着衩,直挺挺地露着根狰狞凶器,另一个上面还挂着混着淫水的浓白药膏。
“你们……”郁圆咽了下口水,忍不住往后退了退,“你们可别进来了……”
季惟屿率先点了点头,然后语气十分乖巧地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