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黄葭坐在了右边最后一把官帽椅上。

“姑娘不好奇,本官因何把你传唤来??”程隆朝千户使了一个眼色,话却是对着黄葭说的。

黄葭笑了笑,“想?必是浮桥的事。”

程知府淡淡一笑,却对她这个说法不置一词。

黄葭自说自话:“入冬雨雪,西湖涨潮,浮桥中段泡在水中冻裂了,前些日子,衙门不曾修缮,今日宴中有不知事的几位汛兵上桥落湖,险些冻死,部院急忙将草民传唤来?修缮浮桥。”

程知府“嗯”了一声,靠着椅背,静静地打量着她。

黄葭话锋一转,“只是浮桥数多,尚未修缮完全,草民想?着,杭州城内浮桥亦不在少数,或许眼下已有损毁,贻误民生,程府台还?是早些提请有司看过为妙。”

她说着,又看了他一眼,“府台体恤民情?,想?必也忧心此事。”

程隆点?了点?头,笑道:“这只是一则事,还?有旁的事。”

黄葭微微皱眉,仿佛有些不解,“还?请知府明示。”

程隆沉默不语,看向赵世卿。

赵御史坐在那里?,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定她的罪,今日只有人证,可细纠下去,此事的前情?也必会为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