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渡的推测一点错没有,韩锦书确实不知道自己说谎时耳朵会发红。

韩锦书感到格外震惊且无语。

令她震惊无语的点,其实并不在于她耳朵发红还是发绿,而是这个连她自己、甚至她老妈都不知道的点,居然是由言渡告诉她的。

就,怎么说呢。

韩锦书不知道是该佩服暴君明察秋毫的超人眼力,还是惊悚他对她过分诡异的关注度。

“哦,是吗?”

片刻的呆滞后,韩锦书反应过来,迅速敛起眼神里被拆穿的窘迫和讶色。伸手捋捋头发,不露痕迹地挡开言渡捻玩她耳垂的手,双颊微红,假假一笑,“这点我倒是从来没注意过。”

言渡垂眸,扫了眼自己被韩锦书拂落的手,收回视线不再看她。

韩锦书则故作淡定地望向车窗外。

耳垂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凉凉的,是那种可以沁到人心里去的凉。韩锦书有点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