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怔。

裴婉词狐疑地问:“书书,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韩锦书闻言呆了呆,摇头道:“没有啊,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裴婉词视线定定落在女儿脸上,认真打量着,“没有不舒服,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听见妻子的话,韩清柏也朝韩锦书看去,端详半秒后微蹙眉,“不只是脸,连脖子和耳朵都是红的。”

韩锦书:“……”

天知道,韩锦书此刻窘得,简直恨不能噗的一下,原地消失。她微侧目,用这辈子最凶狠也最哀怨的眼神,瞪了言渡一眼。

言渡安静地瞧着她,眼底深处尽是愉悦的笑色。

这副清冽自持沉稳内敛的模样,和数分钟前那条仿佛要活吞了她的野犬豺狼,着实判若两人。

看他一副没事人的姿态,韩锦书更羞更气,默默转回脑袋,朝韩父韩母道:“没什么。屋子里暖气开得有点高,我有点热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

裴婉词没有多想,赶紧唤来管家,吩咐将屋里地暖的温度调低一些。

不多时,王妈将早饭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