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言渡这会儿全身血脉贲张,几乎要炸了,哪经得住她这样拨撩。
他抱住她,在她额头上安抚地亲了亲,嗓音出口,低哑得可怕,却又十分自制:“从今天到你手上的伤完全痊愈之前,我都不碰你。”
每次在那种时候,他都非常失控。
言渡注意到,昨晚失控之下,他几次都碰到了韩锦书烫伤未愈的手。
“为什么呀?”韩锦书不明白。
言渡隐忍而柔和地道:“昨天压到你的手,你很痛。”
韩锦书:“。”
又是一个令韩锦书想不到的原因。她有点想笑,又有点感动,更多的还是浓浓的羞赧,小声:“没关系的,我可以注意一点,不让你压到。”
言渡静默几秒,还是摇头:“不了。”
“可是,你不难受吗。”大约是周围漆黑给的勇气,韩锦书脸都烫得犹如火烧,脑袋埋进他怀里,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几分,“刚才我们亲了那么久……”
言渡说:“我很难受。”
言渡又说:“但是我可以为你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