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直想发脾气,可到底是六天没见,人家都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这么小别换算过去就是十八个年头。怎么还舍得发脾气呢,瞪蹬眼睛没有发作,只是没什么好气,“再坐一会。”着就转身回厨房重地。
他最喜欢看扎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眯着眼睛站在饮水机旁不眨眼睛的望着。
非浅边忙边问:“出差还顺利么?”
他哼哼着,“还成。”
又问:“也没去哪,就走五六天,到底去什么好地方。”
他没回答,偏题:“也知道走五六天啊,能有良心么,世上能和西伯利亚的热空气媲美的估计就只有你的电话,同属于认知中的神奇的大自然现象。”
非浅撇嘴,“不是给我打么。”
仲微笑着:“那是不是要谢主隆恩啊。”其实他哪也没去,就是好奇她对自己的思念周期有多长,什么时候会想起他来主动打个电话。结果日等夜等,等等近周,他的委屈不比姜非浅少丝毫。却是自作孽,空前绝后的做这么件愚蠢的事情。
把菜做好,摆桌,真真活色生香,光是闻着看着就让人垂涎。他却冷静,“送东西。”
非浅拍脑门,“正好也有东西送。”
他倒意外,乐呵呵的问:“什么好东西。”
非浅拿过小盒子捧在手里,抿着嘴浅浅的笑着,“猜猜。”
周仲微又不是小朋友,不屑玩猜猜看的游戏,他是生意人,懂得以物易物的道理,摊开自己手掌里的绒布盒子,“要不咱俩换。”
非浅不傻,看就知道是戒指,拿过来谨慎的打开,果然是枚蒂凡尼钻戒,闪闪发亮。端着盒子,心脏怦怦跳得厉害,觉得手上的小东西奇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