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花幼瘫软地趴在床上,好像丢了骨头一样,匍匐前进对床头巴掌大的机器人喊道,“打开恒温系统,24度。”
“滴!已打开恒温系统,祝您睡眠愉快。”
“这样可以了吧,”花幼半眯着眼又困了,“我好困啊,我先睡了。”
“好,晚安。”花岱将桌子上的眼镜拿起来戴上,斯文的长相透着几分冷漠。
“部长,”一直在旁边等候的助理面不改色地听完他们的对话,比起新来的助理,脸上全是对此无比熟悉的平静,“这是此次军部申请的费用表。”
“放下吧”花岱看都没看一眼,“这次陛下祭奠礼是谁在负责。”
“是河将军河渊。”
“河渊……。”花岱手一顿,锋利的笔尖立马将签名的地方染成黑色,但这并没有拦住他的好心情,“是他就好说了。”
一旁的助理看的懵逼,显然不明白自己老大在高兴什么,或者说是算计……。
花幼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上课了,不急不慌地收拾干净吃了几片面包才出门。
从衣柜里找到一个抹茶加白的书包挎在肩上,里面是干净的绒布和纱布。
这次走小路明显顺畅很多,轻车熟路地走回学校。
“班长。”花幼这次没有躲开,一屁股坐到时漾旁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本书红色的厚壳书,是留着占位置的。
之前他对那本书里的东西好奇极了,为什么时漾天天搂着它,甚至想过班长是不是把知识点全写进去了。
但很可惜,在求了好多次后终于从时漾那里拿过来,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是人族的某种个小语种编写的故事。
据班长说,里面讲述了一段不容于世的爱情,是很久以前,跨越了几十万光年的某个时期,两个身份差距极大的恋人在一起了,在众人的反对中两人不断的反抗斗争,却还是失败了,但是他们的故事流传了下来,改变了很多人的思想。
那时候花幼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因为一段爱情而放弃一切,现在依然不懂。
他可以接受他们不服身份地位的差别而不断奋斗,但是不接受因为爱情放弃权力。
在虫族,只有不断地往上爬才可能受到陛下的青睐,他们的事业和陛下紧紧相连,如果连那么一点权利都没有了,这个爱情的意义在哪里。
“嗯,幼幼早安,”时漾将书放回自己的桌面,然后从递过去个袋子,“吃早饭了吗?”
花幼想回答吃过了,但是闻见一股甜甜的奶香,填的半饱的肚子又饿了。
而且他非常好奇这次的早饭是什么。
以往时漾递过来的早饭就没让他失望过,既然想吃花幼也不扭捏,以后从别的地方把虫情还回去就行了,“谢谢班长。”
花幼打开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鸡肉味的三明治,一个大号蛋挞,三个大小不一的包子和一杯牛奶。
“好香啊!”花幼眼睛发光地看着这样东西,到手还是热乎的,浓郁的香味不断诱引他的味蕾。
花幼双手捏着有自己半张脸大的三明治,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怎么这么大啊,明明在他印象里两分钟就能吃完啊。
努力张大嘴巴咬下一块角,再喝一口牛奶才咽下去。
时漾歪斜地靠着后面的桌子,目光落在他一张一合的小嘴上,红润的舌不断在眼前闪现,有时还会伸出来舔舔被糊上沙拉酱的嘴角。
“嘶!”
花幼忽然惊呼一声,精致的五官忽然皱在一起,神色痛苦的捂住嘴巴,“嗯嗯啊”好疼啊!
“怎么了?”时漾连忙坐直身体,紧张地问道。
得不到回答,眸光微闪抬手去掰他的手,大手捧住觊觎已久的小脸,手指按在他的唇瓣上,试图塞进花幼的嘴中撬开牙关。
花幼摇着头,躲闪着拼命咽着口中没嚼完的东西,快速喝了几口牛奶才将东西咽下去。
“是不是咬到了,我看看咬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