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特忽然停住脚步像是被钉在原地一般,再次开口,“你是新陛下。”
这话不像是在问花幼更像是他在提醒自己。
不过好在格特没再靠近,晃悠着捡起地上的酒,仰头又灌了一口,“啊啊啊啊!”
“新陛下,好啊,好啊,”格特点着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还愣着干什么!把他送出去!”
身后响起严厉的呵斥声,“你们那么多人连他一个都看不住,人跑了都不知道。”
河渊大步走来,肩上的披风在走动时翩然飘起,卷起一阵风。
“呵!”格特冷笑一声不为所动,连河渊将枪对着他的脑袋都没一点变化,继续喝着他的酒。
“你堕落了,”河渊明显是处理过很多次这样的事,冷冽的眉眼透着不耐烦,完全没有对着花幼时那种爱屋及乌的慈爱。
“关你什么事,”格特忽然暴怒将酒瓶砸在地上,同时一拳冲向河渊。
酒瓶碎裂时花幼转头护住脸,再次看过去时两人已经扭打在一起,拳拳到肉,每一下都是伤筋动骨的力度,花幼抬手想阻拦,又悻悻地收回去,根本拦不住,两个下手时都是带着怨气的。
两人打的天崩地裂,终端里的管家发来消息,“小殿下,该上课了。”
花幼不想走,他还想看看后续呢,这两个人的打法简直就是流氓遇见兵一个比一个莽。
但是每一招都值得花幼去研究。
拗不过侍从的劝说,花幼一步三回头地观看,他实在不想回去学什么绣花,这是河渊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扒出来折磨人的东西。
“小殿下别生气,实在不想学可以等过几天去找元帅大人换掉这堂课,但是老师人都请过来了,您还是学点吧。”
颜落人在旁边,非常尴尬,你们讨论怎么赶我走能不能躲着点我啊!
颜落郁闷地在手帕上扎了几下,不过好在知道不是自己的问题让她松口气,从刚才起就一直不配合的花幼环着手臂,秀气的笔尖透着粉,红唇因为不满而撅得能挂油壶。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