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早已不是以前的虫族,整个星际除了利益关系便只有敌人,雄虫们不敢赌那一丝的可能。

所以不是雄虫的占有欲禁锢了虫母离开皇宫的脚步,是爱意。

花幼失魂落魄地走回来,却没再坐回沙发上。

室内一下安静下来。

河渊主动开口和他解释刚才没说完的话,“那些人的计划肯定不是短时间的一旦有一个雄虫倒戈答应对方,他们便知道雄虫也是能被利益驱使的。”

花有没有吭声,这太打破他的世界观了,原来不是吗,每一只雄虫都会无条件爱戴虫母的吗?

“那时家被查出来的是谁啊。”花幼找回自己的声音,这几天时家出现的频率太高了,昨天时家送过来的那两只雄虫给花幼的刺激可不小。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时家家主时广。”

“是他?”花幼虽然不认识时广但时家家主知道,可是他一个家族的族长被查出来有问题,下面的长老分支竟然没有问题?

“怎么查出来的,一族之主也可以审问吗?”

河渊先是看了眼时漾,这个见人三分笑的后辈可不容小觑,“时家家主不过是一个摆设手里并没有权利,时家的权利很早便落到时漾手里了。”

花幼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角落里没有出声的时漾,槽点太多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哪一个,是该先吐槽时漾太厉害,他平日却总是在自己面前装成一个普通人,还是先吐槽时广一个大活人身为一个族长却被自己的族人拖去审讯室,结果被扒个底朝天。

张了几下嘴最后吐出一个“卧槽!”

“唔!”花幼瞬间捂住嘴,平日就算了,在长辈面前还是收敛一点的好。

“河将军谬赞,”时漾趁着两人没说话的间隙一脚插进两人的话题,“不过是略施手段罢了,而且运气好,找到一些线索。”

花幼第一次发现他这么厚脸皮,河将军根本没有夸他好吗。

“如果再想查出其他人,或许可以撬开时广的嘴,他并没有什么骨气又实在愚蠢。”时漾顺势坐到花幼旁边,“唯一可惜的就是没什么能威逼利诱的。”

“他为什么要背叛虫族,”花幼实在想不明白,明明让他受辱的是时家为何要暴露虫母的消息,“我觉得他还挺想活下去的,他昨天还安排了两个雄虫来......。”

花幼在时漾和河翼灼热的注视下闭上嘴,再说下去他害怕这两人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