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场组织才稍有起色他便发现了花幼的异样。
像是被扼住命运的喉咙,花幼嗓子梗住几乎发不出话,可等他喊完时漾的名字对方一秒恢复原来的温柔。
甚至用一种愧疚的眼神看向他,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也不见粉,只有一种隐隐的病态。
“抱歉啊宝宝吓到你了是不是,”时漾一手托着花幼的肉乎乎的臀部,一手盖着他细瘦的腰,手指压着衣服恰巧按上那凹下去的一片腰窝,手指刻意地按了下,怀里的人便发出难忍地哼声,很微妙,时漾听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
但不用看他都知道那个垃圾是怎么扣着娇气小白鸟的腰,用什么样的姿势送两人到达欲望的高峰。
连一根手指都有对方留下的痕迹,这一小片圆润可爱的弧度只会受到更多的折磨。
花幼扭了下腰,对方刚才忽然用劲差点没忍住叫出来,太舒服了,被折磨一夜的腰非常需要对方的按摩。
要是平时自己早就指挥脾气最好的时漾帮自己按摩了,但刚才时漾留给他的眼神又让他恐慌有什么事情超出他的预料和控制,仅仅是他去救哥哥的那几天里发生的,又或许是在发现他和河厮混后。
总之现在的时漾让花幼陌生,尽管对方还是和平时那样笑意温柔,甚至更加体贴的不需他说便主动帮他揉着腰。
“我想下来。”花幼慢吞吞地表达诉求,对方给他的感觉就像当初发现河翼对自己图谋不轨一样,那种恐惧感只会更胜,因为河翼本身性格就是桀骜不驯,身为一只出类拔萃的雄虫天生就带有蔑视一切的傲气和资本。
但时漾不同,他表现的一直都很温柔,不论是说话还是眼神,得天独厚的容貌让他更容易获得好感,不论是雄虫还是虫母甚至是外族,也否定不了他突出。
“你还站得住吗。”
又来了,那种感觉,花幼浑身一麻那种被阴暗潮湿角落里的冷血动物的盯上,他敢肯定自己如果继续要求下去的话肯定会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
花幼肩膀耷拉下来,嗅到危险气息的小动物般缩回并不安全的怀抱里。
时漾满意地看着花幼懵懂地缩起并不会伤到人的翅膀,虽然害怕却还是乖乖躲回自己为他建造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