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看到了就是我的!”花幼张牙舞爪的想从对方的怀里出来,但这个“脆弱”的人类明显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书房的门被咔哒一声关上。
花幼气恼地锤着床,像鸵鸟一样撅着屁股将头埋进被子里,根本不想看外面那个独断专横霸道无礼自私自利的大色狼!
一巴掌落在撅起的屁股上,花幼没有动作,只是哼唧一下表达不满。
又一下清脆的声音,花幼怒了,从被子里爬出来,对方下手不狠只是听着疼其实一点劲都没有。
花幼脸颊飞着红,对艾路调戏的动作十分不满,“你就是没吃过肉的狗!把你肮脏的爪子拿远点!”
“现在不装了?看到遗嘱就翻脸要是让你拿到我该怎么办啊,宝宝,”艾路忧郁地叹口气,本就阴柔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可是对方吐出来的话却和他的美人皮相反,“要是把东西给你了,宝宝还会让摸圆鼓鼓的小肚子,还有这么漂亮诱人的小脸吗?”
“怎么办,我好想把你锁起来,只能软唧唧地躺在床上哭,身上会被我弄的脏脏,可是你没办法下床,只能拉着我的手露出塞满东西的小肚子让我摸个够,然后说出你想洗澡的目的。”
“要是心情好说不定我会亲自抱着你去,要是心情不好肯定会让你哭上一夜,整个人都被脏东西弄的臭臭的,却逃不掉。”
花幼被他形容的画面吓到了,心里虽然耻笑这个人类的异想天开,但他是虫族现在孤生一人在矮人族里躲藏,如果对方真的想这么干,孤立无援的他肯定会被关进看似温暖实际暗无天日的金丝笼里。
至于贝洛,他根本就不指望对方能干什么事,一个真正的继承人却被逼的到处躲藏连家都回不了。
最后只能向一个想侵略神盾星系的异族求助。
“你别这么变态,”花幼不敢再闹,试探地伸出一只手拍开他按着自己腿上的手,“我们谈一谈怎么样。”
“你想谈什么?”艾路没松仍然抓着他的腿,身体放松地倚在床头将他的腿捞进自己怀里。
攥着细瘦伶仃的腿踝,动作可不清白的摩挲着。
花幼收不回腿干脆坐起来,看他 除了有怪癖般摸自己的脚但还像个谈判的样子。
“我要那份遗嘱,对我真的很重要,我哥哥出事了我需要弄他救我哥哥。”
“如果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和我说,我尽量满足,不论杀人放火。”
“真的吗?”
花幼以为有商量的余地,赶紧点点头。
“宝宝好凶残竟然会杀人诶!”
“……艾路!”花幼一爪子扇过去,“你别太过分了。”
艾路一点也不放过可以吃豆腐的机会,抓住他的手顺势一拉,花幼便落进怀里。
“宝宝的哥哥出事我可以帮忙,但是为什么一定要遗嘱呢,我完全有能力帮你解决这件事,不是吗?”艾路捏住他冰凉的耳垂,晶莹的小玉珠被对方搓圆捏扁,肉乎乎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花幼被说的哑口无言,他要是任何一个种族或许可以尝试一下,可他是虫族啊。
一个觊觎神盾星系,满是暴力嗜血标签当年差点打进人鱼总部的虫族。
更何况他刚被查出是虫母不久,如果一旦暴露他自己死就死了,反正虫族很快就会诞生新的虫母,而且在查出来之前他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是虫母。
但他现在要是不小心暴露自己是虫母的事情,就对方和自己种族的仇恨他可不敢保证对方会放过自己而不是用他威胁虫族。
任何一只雄虫都该知道并深刻了解虫母对虫族的重要性,虽然最近几任虫母的权力逐渐缩小大有被转移权力变成皇室花瓶的迹象。
但也只是迹象,是雄虫的占有欲作祟,因为雄虫天上的忠诚不会让做出伤害虫母的事。
一旦遇到有野心有实力的新虫母权力会再次回到虫母的手里。
刻在所有雄虫骨子里的基因会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