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厕所隔间的门忽然晃动,有虫在拉这扇门,原本花幼不想回答,但是外面的虫好像笃定这里的虫是他一样,一边敲门一边喊。
河翼眼神阴沉地敲着门,鼻翼翕动,拼命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花蜜味,他原本是来找花幼的但是对方好像有意躲着自己,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好不容易找到这里,一进来就闻见几乎要占据满屋的甜味,几乎是一秒,身下的东西便控制不住了。
心头燃起一把火,烧的喉间干渴,必须找到源头才能解除这蚀骨的痒意。
“花幼我知道你在里面,”河翼说话的声音干哑的不像样,敲门的动作粗暴起来,“别等我砸了门进去抓你!”
花幼吓的连纱布都快捏不住,动作快速地将脖子缠好,看着快要抵抗不住的隔间门,花幼抖着手咽下一颗用来压制发情期躁动的药丸。
他不知道这个东西有没有用,但是已经没别的办法了,绝对不能让第二只虫发现他的“变化”。
几乎是刚咽下,苦涩的味道在口腔化开,花幼面容扭曲,差点哭出来。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药这么苦!
“哐!”
“花幼!”
花幼心头一颤抬头看去……。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