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青撇了下嘴根本不相信,哪里有人会想工作啊,就算是他自己他他骂学校烦也不想这么早工作。
“请问一下河渊少校在吗?”
阿阮提着一袋饼干站在训练区门口,这里有士兵把守自己进去估计也找不到人。
“是阿阮医生吗?”
看守的侍卫看着还很年轻,瞧见他立马从岗位上下来,“好久不见,我是上次那个腹部受伤的那个。”
雄虫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当时人你可能不记得了。”
“我记得你是叫拉迪对吗,你的伤好全了?”阿阮看看这他想了一会,上次帮忙包扎时一个看不清脸蛋感觉年纪很小的雄虫非让他先帮旁白你看着伤口更大的雄虫包扎,自己忍着对死亡的恐惧往后排。
“下次可要听医生的话,不可以再忍着伤口不说。”阿阮看到自己救过的患者现在这么健康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很是骄傲自豪。
“已经全好了,谢谢阿阮医生。”雄虫青涩的挠着头,"您要找河少校吗,我带你去。"
“不用了。”
拉迪的话刚说完就被后面出来的高等雄虫打断。
看到过来的是河渊,满脸通红的拉迪肩膀一僵临时行李,“少校好!”
河渊点点头,看向阿阮,“你找我。”
“对,这个是我亲手做的饼干希望你喜欢。”阿阮将东西递给河渊,算是感谢他上次送自己的小蛋糕。
过几天军队就要出发,河渊的假期也结束了,他大概率会再次去前线估计下次回来河渊就该升个职位了。
阿阮心里欣慰,看到朋友会越来越好自己也高兴。
“你是不是快走了。”河渊忽然提问。
“嗯,我要回学校了,”阿阮心里是把他当朋友的,虽然不清楚对方是怎么看待自己,“可能过几个月就要出去工作了。”
这两天他向几家医院投了简历,收到的反馈还不错,有几个私立医院过了初试。
两人走了绕着训练区走了搬去哪,都没有说话。
离开前河渊问道:“我可以抱你吗?”
阿阮还没反应过来,高大的男人将他搂进怀里,带点薄荷香和他这个人一样有点刚认识的时候会感觉很冷,后面有很浓烈的后劲,“祝你开心。”
“阿阮,”农青手里拿着两瓶气泡水翻过半人高的栅栏,坐在阿阮旁边笑嘻嘻的将饮料递给他,“你在想什么呢。”
阿阮接过来,太阳都晒不黑的手捏着被冻的冰凉的玻璃瓶,不一会指尖便被冻的通红。
他今天去找河渊原本是想告别,也是让自己认清现实,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自己好像对河渊太上心了,可是自己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看得出来对方很优秀也很有野心,而自己只想要一个安稳的生活和一个工作,这次分开以后自己和他就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你还在纠结要不要随军吗?”
“对。”阿阮低着头抱着膝盖,他倒是不害怕死亡,只是还有不到啊两个月就毕业了,要是随军的话就会影响找工作。
现在竞争压力很大,可能只是迟了两个月适合的岗位便招到了合适的人。
“唉,”农用牙齿撬开瓶盖,“我就知道你又钻牛角尖了,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你就算吃几个月再去找工作又没人会指责你,就算你打算继续上学也没人会阻拦。”
“你不要想那么多,你很优秀,比你自己想的还要好,”农青掰过他的肩膀,神色认真,“你好好想想你想要的是什么,如果你真的不打算继续上学又何必纠结。”
阿阮的瞳孔逐渐放大,心里日渐压抑的感觉好像被这几句话轻松拨开,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阿阮觉得自己确实是钻牛角尖了,随军的经验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谢谢青青,”阿阮张开手臂抱住他由衷的感谢。
“不客气,你能想开就好。”农青一把将阿阮从地上捞起来,“走吧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