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消毒的动作一停差点问出中毒怎么回事这种伤口,随即心头一梗,马上加快速度减少他痛苦的时间。

对方应该是怕吓到他所以说的含蓄,阿阮猜测原本应该是在战场遭到袭击后中毒,当时情况危急为了避免毒素蔓延只能将伤口剜掉一块肉。

“好了。”阿阮在伤口上打了个精致的大蝴蝶结作为结尾。

满是肌肉的健硕手臂上突兀的出现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还会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的那种。

河渊看他一眼,“谢谢。”

“你把这些带上吧,”阿阮用袋子将东西装好递给他,"这些带着以防万一,最近不要干重活追号不要用这个胳膊,不然伤口会崩开的。。"

河渊没有接,回了个不方便换便离开了。

第二天农青正拉着阿阮聊天,“你好厉害啊。”

他刚帮十几个伤员换药累的不行,一转头看见阿阮才从手术室里出来,不由感叹他的辛苦,“看来太受老师喜欢也不好,要是我就被累死了。”

手才刚搭上阿阮的肩膀便感受到一种阴风阵阵的寒冷,疑惑的将手挪开那种感觉又没了,不信邪的再次把手搭上去。

还没等自己研究个所以然便发现阿阮奇怪的看着自己,“你做什么。”

“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农青低下头几乎要和阿阮的脸挨在一起,“你和我说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是在这里就是在宿舍待着,去哪粘不干净的东西。”

“那真是......”奇了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