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路特尔坐在椅子上,双眼失神的盯着花幼看,目光一寸寸描绘着花幼的长相,不肯放过一点点的细节,他想把陛下的脸刻进记忆里,不舍得落下一点。

直到眼眶酸涩都不舍得眨一下。

“还看!”鱼禅黑着脸挡住他的视线,和这个废物有什么好说的,打一顿不够就打两顿,他就不行问不出来。

菲路特尔面容带着灰摆,俨然是将死之相。

世人心软对将死之人总是要宽容一些。

“坐下,”花幼拍拍旁边的板凳,没有过多的阻拦,但已经表现他的意思。

鱼禅气的一屁股坐下去,板凳腿划过地面的声音刺耳又难听。

“他们躲到旧实验室了,”菲路特尔喘息着,胸腔不断起伏,仅仅是坐这就耗费了他大半的力气。

“那个地方在百货大楼下方,很多人以为被拆了,地下三楼有一扇逃生门,他们会从那里逃走。”

菲路特尔说完一句话需要停下休息很久,“他们依靠开发矿区的能量,隔绝外面和矿星的联系,只要毁掉那个机器就行,一台红色机器连接底下矿源。”

菲路特尔想到什么说什么,他现在意识已经非常薄弱,也只有视线看到花幼时才有点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