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花岱对于花幼的问题知无不言,“要么“合作”要么臣服。”
花幼立马读懂花岱口中隐藏的含义。
“我想吃他们那里的雪峰荔枝,”花幼感觉头脑有些发懵,想了好一会才想到之前吃的肉多核小满是汁水的雪峰荔枝,“还要吃好多。”
花幼摇摇脑袋一种困倦感在脑中作祟,是太累了吗?
“好。”
花幼眯着眼,听见花岱答应后慢慢地点点头,话还没说完就睁不开眼了,“哥哥我想睡觉了。”
“睡吧……,”花岱勾起唇角,看着花幼的头一点点地往下坠。
放小手中的筷子,瞟一眼他吃干净的碗,“分量刚好。”
做了错事的孩子怎么能被轻易原谅呢,宝宝真不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错了哪里。
花岱俯身将花幼搂进怀里,哥哥只能自己来拿取宝宝的欠礼了。
白色的纱布被解开,黏糊的蜜液从蜜腺中滴落,花岱眼睛盯着花幼一点点将手上的液体舔干净。
修长的手指在昏暗的灯光下挑开睡衣的扣子,带着拆礼物的激动花岱的衣服下钻出一条赤红色的尾巴,流利的光影交汇,冰冷的尾巴钻进花幼的裤腿。
“宝宝好乖。”
……
“唔,”花幼趴在枕头上低声啜泣。
后劲红肿的不碰都发着烫,一夜过去竟然一点蜜液也没有溢出来,好像被玩坏了一样,碰的时候敏感度下降好多。
之前稍微有雄虫靠近花幼便能感觉到那里汗毛倒竖,现在用手指摸都只有麻麻的痒意。
但是这个房间里什么气味都没有,身上也没有其他痕迹,连怀疑的对象都找不到。
花幼抽泣着看到时间已经八点了,手脚发软地爬下床,小心地裹上纱布。
拿面包都没心情拿直接出了门,
花幼低着头,对旁边的变化没有一点察觉,直到转角忽然冲出来一双手抓着花幼的胳膊。
“救救我!”
“求求你救救我!”
甚至直接跪在地上哀求,生怕花幼不救他。
花幼脸色煞白,快速捂住胸口,被拉住的手不受控制的发抖,停滞的心跳在看清面前的东西后才缓缓恢复跳动。
“你,你是谁。”花幼语气虚弱,瞧着还不如向自己求救的虫强大。
但抓着他的少年好像没有眼色,巴掌大的脸上全是伤,一双眼睛灰蒙蒙的。
“你眼睛看不见吗?”花幼语气停顿一下,这种有缺陷的低等雄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只有高等雄虫才能生活在主星,要么就是那些没有独立思维连人形都维持不了的低级雄虫。
花幼眼神瞥了眼在阴暗角落里蜷缩着不知是死是活的甲壳虫。
“我……,”
少年一开口花幼就察觉不对,刚才他是被吓到了根本来不及反应,脸色一变挣开他的手,神色警惕地往后退。
他可不能拖自己哥哥的后腿,要是哥哥的前途因为他受到影响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是意外进入这里的,我不是故意的,”少年失去支撑,身体跌在地上,“我可以给你钱,很多的钱,我不想死。”
“你被守卫发现了?”花幼被他哭的心软。
一个瞧着还是幼崽期的孩子坐在地上,哭的几乎说不出话,柔软的头发沾着灰尘黏成几绺。
“我太饿了,就想去买点吃的,结果被举报了。”少年抹着眼泪,灰蒙蒙的眼睛看不见,却还是努力睁大想看清东西。
花幼猜到他应该不是天生就盲,“我之前是不是见过你。”
“我,我之前被几个雄虫堵在小巷,可能是那次。”少年不太确定地猜测。
“那你为什么一直没有离开?”花幼可不是傻子,他确实心软但是这种跨越国界的友谊可不是巧合就能结交的。
“我叫贝洛是神盾星系阿坦格家族最小的孩子,你可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