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一挑,想起来自己好像确实做了点什么事情。

“那你现在要洗吗?”鱼禅真诚问道。

“你真的太过分了。”花幼尾音颤抖,怎么可以把脏东西流进去还不帮他处理。

鱼禅自知理亏直接转道去了浴室,这次是他抱有侥幸心理,白天的事真的气到了。

当时抱着一种眼红嫉妒的想法,花幼既然能怀孕为什么不能生一个他的孩子。

依花幼对孩子的溺爱自己肯定能父凭子贵,虫族的皇宫他都能横着走。

把浴缸的水放到最大让他先接着,自己带着花幼在淋浴下先清洗。

花幼抓着自己身上仅存的一件衣服不松手,用黏糊糊的鼻音赶人,“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

“你一个人不方便,”鱼禅翘着嘴角,“够不到。”

“滚啊!”

这种时候还能听见骚话花幼气的眼睛都圆了,双手攥成小拳头,努力抬着头展示自己很生气。

站在他面前的鱼禅咽下口水,喉结快速滚动。

对方仰着下巴让他能完全的看见整张脸,浑身的羽毛炸开因为情绪激动而颤抖着。

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只能称的上瘦弱的肩膀向后开,挺着自己的胸膛。

一览无余的身体线条看的鱼禅身体火热,第一眼激动,第二眼激激在动。

鱼禅为了不被赶出去,这种清醒着的美景可见不到几次。

垂下眉眼收敛自己的攻击性,“宝宝,我是担心你,到时候没弄干净会生病的。”

花幼美眸一凝,最后鱼禅还是被赶了出去,对方还不死心的趴在门上喊,“幼幼乖快开门我给你送衣服。”

“不用!”

“那有需要一定喊我。”

里面没有回应,鱼禅心里焦急的在门口扒着门缝想看清里面的样子。

浴室内花幼为难的坐在浴缸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逞强一时爽,后面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最后心一横胡乱摸着,挤了一坨沐浴露在身上,把黏糊糊的汗洗掉。

从浴缸出来感觉人清爽多了。

一打开门就看见鱼禅还在浴室门口手里把玩着自己的终端,粉色海镶钻实在是显眼。

想到刚才自己就是要去偷这个东西被抓到,他不知道鱼禅拿出这个东西的意义是什么,难道是要算账吗。

他连这东西都没摸到,到时候抵死不认就行了。

这样想着花幼多了点底气。

“幼幼洗好了?”鱼禅收起手心小巧的终端,视线落到花幼下面打转,想透过外面的浴巾看见里面。

“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鱼禅抓住想跑的小白鸟,细细的风和发丝在指尖穿梭,长发吹起来比短发要费力很多。

但再怎么磨叽这头发也会干。

在花幼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鱼禅收起吹风机,墨色的长发有些被吹的炸起来,几缕呆毛在头顶晃。

花幼想站起来去睡觉,他刚才看时间才十二点,下午五点多被鱼禅压在床上闹,在惊吓过后困意来的也快。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说一下你刚才要做什么?”鱼禅在他身后以一种控制的状态压着他的肩膀。

花幼看不到鱼禅的表情,头顶被阴影压的喘不过气。

刚才娇蛮任性的样子消失的一干二净,细细的手指拉住身后人的衣服,开口时嗓音夹着,“我困了,想睡觉。”

“那宝宝先解释完我就带你去睡觉。”

“我没事,就是起来看看。”花幼低着头,手指搅着腿上的浴巾。

“是光看看,还是在找这个东西。”

粉色的终端出现在面前,花幼眼睛一亮就想去抓。

下一秒东西就消失在眼前,懵圈的抬头,和鱼禅似笑非笑的眼神对视上。

“我就是想看看,你不是说它是坏的吗。”

鱼禅摸着手下毛茸茸的脑袋,将粉色的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