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幼不明觉厉,身为弱者的警觉性终于激发,他想逃,但是被对方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势抱着,“抱歉。”
花幼抽了几下手,没抽动,漂亮的脸蛋上终于染上几分惊恐,“可以放我下来吗?”
对方没有回答,但很显然,不行。
直到感觉有什么动作顶着自己的大腿,花幼无意识地蹬了两下。
但抱着自己的人胸腔中发出一声闷哼,花幼不敢动了,在他少数的记忆里并没有告诉他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未知代表着危险,花幼僵着身体不敢动一下。
他不想知道不代表这个海妖会放过他,这么好的机会,一个单纯如白纸很好欺负的小白鸟错过可就再也看不见了。
一定好好欺负一番重振夫纲!,最好让这只连生气都不敢的小白鸟乖乖的张开手臂和自己回到巢穴里。
“你为什么不摸了,”鱼禅声音诱惑着,“你再摸一下我就答应。
答应什么?花幼心里疑惑,却没敢问。
比宝石还漂亮的耳朵尖抖动几下,深蓝色的鱼耳不像精灵族的尖细,需要各种宝石珍珠来装饰。
宽大的扇形,越到耳朵尖的地方越硬。
“我不摸了,不想摸了呜呜。”花幼摇着头往后退,声音被这只过分的人鱼逼出哭腔。
鱼禅耳朵一麻,小白鸟刚才软绵绵抱怨一样的哭腔,像一根轻柔的羽毛从耳朵到心脏划过,大脑上的神经过电一样浑身一麻。
他收回刚才连哄带骗的姿势,将小白鸟带进怀里,以免他因为身体往后仰太多翻下去。
“好好好不摸了,”鱼禅几乎犯贱的想,还想听小白鸟哭出来的声音,但他一哭又心疼的不行,“摸耳朵没事,我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