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和时漾争锋相对的气势之间来回打转。

河翼身后的尾巴早就露了出来,锋利的尖勾是红色的越是强大的尾族雄虫,尖勾的颜色越深。

而河翼的尾巴尖红的发黑,绝对是同龄雄虫中的佼佼者。

花幼缩着脑袋,弯着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但是这两只虫磨叽半天就是不离开,他的鞋子下面有一块石头,踩的脚心发麻。

偷偷看了眼时漾,见他面不改色的直视前面,花幼小心翼翼试探地抬起脚,好巧不巧那块石头滚了出去。

几声细碎的“噼里啪啦”的声在两虫对峙中极为清晰。

“谁!”

一声暴喝中花幼依靠的墙被踹开。

花幼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好在时漾拉了一把将他揽进怀里。

“住手!”

河翼按住陌生雄虫的肩膀我,将他掀翻在地,脸红脖子粗的吼道:“谁准你踢的!”

被压着的雄虫一脸莫名其妙,之前他搞偷袭都没见老大生气,怎么现在踢个墙就应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