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禅看着他,两人无言对视着,但在视线下面是暗流涌动。

花幼抽开他抓住自己大腿的手,并一脚踹在他肩头,结果这条色欲薰心的大黄鱼低下头让细腻柔润啊的脚心贴在他的脸上。

“变态!”

花幼感觉自己的脚心湿漉漉的发痒,想收回脚但是对方早已抓住他的脚踝。

感觉到自己身下风光大露还带着清凉,花幼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宴会的时候就不该让河翼住手,就该让河翼把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东西扁成易拉罐,这丫那个就可以撬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疼,滚开。”花幼不再收脚而是直接蹬在他的脸上,脚上用了点劲看到鱼禅吃痛的捂着鼻子,刚才的不愉快烟消云散。

嘚瑟的收回脚,六点从床上翻起来跑到床的另一边。

鱼禅不死心,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想他想到感觉自己快炸了,看他不配合一纵身向他扑过去。

“别动哦每年是不是乖狗狗。”花幼笑吟吟的看着身体僵硬不敢动一点的鱼禅直接笑出来。

果然啊道理是说给能听懂人话的人听说而不是满脑子不可言说的大黄鱼。

鱼茶没想到花幼能想到这么损的招,身体晃悠的保持着前扑的姿势,但急速再不敢前进一点,可要是让你给他退后又觉得不甘心。

花幼看看他到现在还这么执着真的感觉这条鱼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