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连接精神网还真的不能主动分辨出他已经分化成虫母,是一个已经可以尝试承担国家重担的储君。
张宣一手抵着下巴,看到河渊他们都没有反驳,现在彻底对他起了兴趣。
这个情况似乎是很个例的例外。
反正水已经这么浑了,应该也不介意再加点料,张宣歪头提问道:“我有一种猜测你们要听吗?”
得到许可,张宣看向花幼指指玻璃罐内的小光球,“小殿下你站过去,河将军麻烦你离远一点。”
河渊不舍地收回手往后退。
然后就见小光球焦急的胡乱撞,几秒后歪歪扭扭很伤心的贴到花幼那一边。
“现在河将军你再站回去。”
河渊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结果那个小光球根本没反应,一直贴着花幼那一边。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河渊忍着暴起的青筋,用手指的骨节轻轻敲打玻璃管但小光球根本没反应。
“我的想法就是,”张宣将手心贴到玻璃罐上,不出意外的也没有引起小光球的注意,“这一小团精神网根本没有自我意识,他靠近你是因为他曾经在你的精神视海内留下的印记。”
“当你和小殿下在一起时,他会主动选择和自己同根同源的虫母。”
“所以我盲猜,陛下根本没有到达死亡的时间,也就是没有到达生命尽头,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就比如联邦拥有一部分属于前任陛下的精神网,导致陛下进入假死状态。”
“我再盲猜一下,”张宣将视线看向花幼,“小殿下你其实也没有到达分化的时间。”
花幼心头一动快要被这段邪教的言论说动,“所以按照你的猜想便是,母亲死后我被强行分化,但由于母亲其实假死状态,其实还有一团精神网的存在导致两只虫母的共存现象,所以我们在互相压制也在互相吸引。”
“没错!”张宣露出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河翼从后面一拳打在他的后背,“妖言惑众!”
“哎呀呀,我说了是猜想嘛!”张宣一个躲闪没躲掉被河翼一拳打在背上,连蹦带跳地躲到河渊背后。
河翼生气的转头去安慰花幼,“你别听他胡说,他这个人嘴里没半点东西。”
花幼只觉得如坠冰窖,从手凉到心。
河翼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听进心里了,暗自咬了咬牙目光狠狠刮过张宣。
刚才那个猜想就是把花幼往火坑里推,要是两个虫母同时出现会互相压制,那就说明只能存活一个,那到底是选花幼还是前任陛下。
虽然不想承认,但现在的他确实比不上河翼也比不上格特,要是真的需要从中选择,他们两个决定会翻脸不认人。
自己要想保住花幼简直是异想天开,就算是加上时漾和权予镜,他们身后的家族还不知道会怎么阻拦。
现实就是如此,一个是分化未完全的储君一个是继位多年且政绩磊磊的前任陛下,那些人的选择可想而知。
“河翼你们先出去,”河渊手里捧着往外飘的小光球,“我们要商量一下阿阮复活的可能。”
河翼不甘的搂着花幼的肩,抓着肩膀的手逐渐收紧,在听到怀里人的闷哼后迅速松开。
“我们走。"
花幼的大脑有些发蒙,直到快要被带出实验室,身后传来河渊沉稳的声音,“不要胡思乱想,下个月继位典礼好好学一下礼仪。”
“好,”花幼咽了下口水,还没回头看看河翼是什么表情就被河翼捞着带出实验室。
河翼不高兴地抱怨,其中的酸味浓到吓人,满满的怨夫的味道,“还是别人说话管用,我说半天都听不到你吭一声。”
“我可提醒你,河渊可是前任陛下,你母亲的人。”
这要是再听不出河翼在吃飞醋花,幼儿的脑子也不用带了,直接捐给实验室吧。
“你在胡说什么呢!”花幼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想掀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