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时候梁涔还是对这个哥哥的朋友又敬又怕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变成了季铭的长辈,那么这点威胁也就不足为惧了。

“别这样,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

梁涔不介意他的恶言恶语,很有耐心地说:“季铭,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抱有成见,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我们未来还要相处很多时间,我希望我们能够和谐相处,我会把你当成我亲生的孩子一样对待的。”

梁涔越说越自我感动,沉浸在慈爱的父亲这一人设中无法自拔,絮絮叨叨地说什么有我当爸爸你也没烦恼,以后都不用给我养老。

季铭躺在床上生不如死地给季如砚发消息,想让她把这个脑残带走。

季如砚回了一张照片

露天的游艇派对上,她搂着年轻的高鼻梁蓝眼睛金发帅哥,两个人脸贴脸,姿态亲密。

“没空啊,你帮我拖一拖。”

季铭关了手机,再抬眼看梁涔,带了点感同身受的同情。

梁涔看他这副表情,还以为他是被自己感动了,别过头去偷偷抹了抹眼泪,觉得皇天不负有心人。

真是脑残。

季铭嘲讽地想,又想到了自己。

第二天孟遇雪在酒店早餐厅偶遇了通宵归来的季如砚,她精神很好,看起来完全不像整晚没睡。

下午的飞机,沈构提前吃完了先回房间整理行李,于是只有她们两个人坐下来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