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料事如神!”
这哪算什么料事如神,不过这话问玉也不会和李百户明说,只是吩咐道:“略微犒劳下兄弟们便罢,之后这些还要交上去,还是那句话不宜节外生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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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元子二人被秘密送回了京,当天晚上建仁帝在西厂大牢里审了两人。
是问玉亲自审的。
建仁帝就坐在外面。
在场的没几个人,除了隐在暗处的建仁帝和荣庆,便是这次问玉带出去办差的几个人。
善元子大抵是破罐子破摔了,原原本本的招了,其实他不招也没用,之前他还狡辩过,直到问玉让人扔了个镜子给他。
在看清镜中人的头发后,善元子就放弃了挣扎。
墙上插着的火把噼里啪啦地炸着响,已经快烧到末端了,这种浸了油的特制火把虽然足够亮,但一支只能烧半时辰,如今已经换了几次了。
牢房里,是令人窒息的静。
所有人都如坐针毡,却没人敢动。
只有问玉不为所动,他也是这间牢房里唯一能够坐着的,他毕竟是主审。他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桌案,把方才所有他亲手记录下的口供收成一摞,才起身出去看了看。
牢房外,已无一人,建仁帝竟不知何时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