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玉急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他人前向来淡定从容,极少会见他如此这般,可见也是真急了。 晚香还是不依不饶:“你没有为何突然要教司棋和抱琴按捏的手法,还说如果你没空她们可以替代,你明明就是在做准备走的打算,你就别骗我了!” “我真没有。”问玉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你没有那你为何说什么抽不出空,你能有什么事分不出时间来侍候我?” 问玉哑口无言。 明明他来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甚至打算做这件事之前,他所有说辞都想好了,他也有准备娘娘肯定要问自己。 可这一刻,他真的哑口无言。